严格提及来,白慕秋本身是对安乐村没有一丝感受的,但毕竟是这具身躯的故里,其家里另有一个二哥,一个三姐,怎得也要二人离开苦海。
“自称仁义?......呵呵.....屠村杀人何必说的冠冕堂皇......虚假.....”白慕秋放下布帘便不再理睬,祝家庄的悲剧何止一处,如若不是扈家庄和李家庄投降的早,估计也会与祝家庄一样,成为废墟,人畜不留。
步队行至一处高坡,车内翻开布帘,白慕秋顺着所指方向看畴昔,一片枯林焚树,再前面,断裂的土墙上熏黑的印记、暗红的血垢颠末数月洗刷还是能清楚的设想当初的战况有多么惨烈。有着武功在身,跟着更加深厚,白慕秋目力比之以往,看的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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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那人,‘啊’的一声怒叫,身子下扬,一脚踢了过来,就是朝惜福而去。
在两队番子的保护下,白慕秋搂着惜福龙跃虎步走进正中的堂屋里,推开房门,些许灰尘洒落下来,火把往里一扫,里间产业一应俱全,只是多了一层灰尘,少了很多活力。
白慕秋取下她手里的凳子,浅笑一下,让她好好坐着。
面前的宅院,露着一丝破败萧瑟,院门前的石阶上枯叶堆积厚厚一层,走上去不乏沙沙的声响。
“不知死活。”
便挥手让曹少钦停下,又问道:“本督看你气血不稳,想必是受了内创,可又何故在晁天王旧宅上香借宿?来....奉告本督....本督不但不杀你.....说不得还会封你个一官半职。”
不过也挺合适强盗风格的,比如惜福她爹娘当年所遭受的一样,强盗杀入村庄,甚么都抢,甚么都杀。
白慕秋搂着惜福错开位置,披风一扬,身后一张木椅被带起,轰的一下与那人的腿撞在一起,砸的四分五裂。那人落地后脚上一瘸,仍旧举着混铜棍带来,忽地一条白练横空拦下,白龙剑磕在铜棍上一搅,曹少钦插入了出来,挡在白慕秋前面。
春月天光暖和,冰雪溶解后,春汛也开端随之而来。山东多地河道水满为患,路面湿滑泥泞,即使如此也是畴昔四五天。
惜福仰开端望了望身边的男人。
一行千余人车队、马队以及步行精装轻行,马车上一个发须皆白的人坐卧在车厢内悄悄的看动手中书卷,身侧则是一名模样只能算得上姣好的女子正为他梳理长发,不时在说些甚么,言语有些恍惚,时而便嘻嘻笑上两声,男人便会拥戴笑上两下,俩人倒也显得符合。
山东西南,邻近济州一百余里。
“督主,前面就是独龙岗了。”
此时,车厢外,曹少钦驱马过来,腰间系着白龙剑,说着话的时候,手指着前面不远。
那人闻言一愣,见四周皆是弓弩,只得抱拳道:“祝家庄西席,栾廷玉!”
“督主,部属已派快马前去济州府衙,告诉知府将府邸腾出来。”曹少钦做事,滴水不漏,且先知先觉就把事情做的让人镇静。
白慕秋看着画像,微微有些感喟,道:“天王可惜了啊,他一死,梁山便不再是梁山了。”
随后他们并未进城,有转道离了官路,去了东溪村,夜色逐步降下后,千人的步队这才在一处庄院停下来。皂衣番子当即四下搜刮查抄一番,没有发明任何伤害后,才请下白慕秋和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