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摇点头,让上面的禁军士卒抬上一个筐来,“当然不是,而是另一种。这竹筐里装的是近几年来了,各大小官员纳贿的证据,以及我们梁相通敌卖国的函件。”
“哈哈!”
......
说着,他伸脱手,拍在赵吉肥胖的肩膀上,从前面高高俯视着上面瑟瑟颤栗的文臣,“大抵有很多人觉得本王遭受刺杀,不久会命不久矣,因而不听话的人就跳了出来,当然另有很多不听话的人还藏着,孤也不想究查下去。明天来,一是感激陛下对孤的信赖,没有遭到你们这些酸儒教唆。二是要请陛下看一场戏。”
仆人见到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抛到本技艺上,定睛一看,吓得三魂跑了两魂,大呼一声颠仆在地,随之而来的是一柄长刀斩断了他的脖子。一群禁军簇拥而入,见人就杀,见女就抢,一队骑士突入相府手中火把高高抛向阁楼,扑灭了整栋修建。
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内侍颤颤磕磕走到大殿中心,将竹筐里的证据一一清理出来,并大声宣读上面写着官员的名字以及犯下的罪过。
黑夜,一条火光长龙蜿蜒而至,敲开了相府大门,火光中人头攒动,一个个脸孔狰狞,俱都刀剑出鞘。
“你们是谁!竟敢擅闯王府!这是甚么.....”
“这老东西三言两语就死了。真是没用,皇叔这里就交给你了,朕看的有些乏了,他日再请皇叔到宫里来用膳。”赵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眼角倒是湿了。
濮王赵武摇点头将剑插回鞘里,摆了动手,轻视的笑道:“本王近两日身子抱恙没来上朝,传闻有人在背后用那张铁嘴勾引陛下,本日我就来了!来看看,是你们的嘴硬呢,还是孤的剑硬,不过很可惜,目前看来还是孤的剑要锋利一些。”
“别念了!”梁禀喘着粗气,俄然疯颠的笑了起来,老目含泪昂首看向龙椅上的赵吉,“陛下如何对待老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被冤枉的。”赵武下了台阶,与他擦身而过,赶走那两名内侍拿起一张手札,念叨:“农历,仲春二,龙昂首。石楠兄一别余年在北国可安好?小弟现在在去岁已得辽皇看重,委以重担,常常感到昔日多受兄长照拂才气顺利达到北方,乌鸦鸟禽亦懂反哺之恩,现在小弟思念兄长,立足长亭无时无刻不在期盼能团聚...........”
被念到名字的官员来不及喊冤,就有如狼似虎的军士冲进殿内拿人,拖到垂拱殿外,砍下了脑袋,放在托盘里呈到大殿下方,此时喊人的名字没有停歇,军士的刀没有停歇,一颗颗脑袋露着惊骇的神采被并排在大殿上分外的狰狞。
是夜,城内实施宵禁,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行退路人的头上回旋。
“是不是真的,我们立即就会发表。”濮王在龙椅旁坐了下来,剑被他柱在部下,冷冷的喝道:“先把其他犯下罪恶的人一一拖出去,杀头!”
“呵呵!”梁禀膝盖骨已碎,披头披发,咬牙硬撑起来,“那你就杀啊,就算你杀尽天下人,后代也会有报酬我等平冤,你本日做下这等事,你是在欺天下之民眼睛都瞎了吗!”
“甚么?!”
被一下杀懵了其他大臣这才反应过来,或许让他们另有勇气怒声叱骂的是文人根骨在支撑。只是宫殿核心禁军已经在垂拱殿包抄的水泄不通,刀剑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