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弯弯嘴角，忽而放开了她：“先把香萍香兰放出来吧。”说着便去开锁。
为防吕姨娘作妖，莫晓将她关进西厢边的小屋里，找来冬儿看住屋门。她本身往前门出去。
她甩了甩钥匙串：“不急着去，整夜未眠，我乏了。”
吕姨娘只是微微颤栗，一言不发。
莫晓只做不见，接着道：“你先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再睡一觉。”
柳蓉娘伸开眼，愣愣望着她。
莫晓重重哼了一声，钥匙用力扎出来：“莫亦清走的时候必然曾奉告你，事情畴昔后你们在那边见面见面！”
小丫环缩了缩手，终是不敢争抢，让她把承担夺了去。
“阿萸知不晓得？”
“爷，爷！吕姨娘跑了！”冬儿满脸焦心与惭愧。
莫晓退后一步，松开了她：“你此后筹算如何？”
莫晓抖开承担，衣物金饰落了一地。
莫晓将手放在她肩上时，她不由抖了一下。
小丫环手中提着一个大承担，行完礼后便藏藏掖掖地想要把承担掩在身后。
莫晓挑眉看了她半晌，俄然向前一步。柳蓉娘不由自主向后靠在墙上，莫晓手撑墙壁，低头持续切近她，直到两人脸对脸间隔不敷半尺。
莫晓道：“天然要去赎的。若不是她，我还想不起之前的事呢！”
柳蓉娘咬唇，不敢承认亦不敢否定。
他堕入昏倒的那一段时候, 她支开丫环, 单独守在他床边，曾无数次想过, 他如果再也醒不过来就好了！坐在那儿发楞的时候, 她亦想过用枕头捂住他口鼻, 让他在昏倒中不知不觉闷死，却始终没能鼓起勇气动手。
柳蓉娘转过身惊奇地望着她，眸中含泪，轻声问：“你问我……筹算如何？”她迷惑道，“你不去报官吗？”
“没……”
柳蓉娘脸一红，垂眸避开她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