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本来又是为了金矿。
萧怀宁被她逼得站起家来,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才咬牙道,“师姐身上……是否有虞家金矿的动静?”
身材矮小?
她皱了皱眉,不由得想起了好久之前,本身偷听到的那一段断袖旖旎,不由得心生讨厌。
虞若诩忽视掉他奉迎的眼神,单刀直入道,“你就这么放心把广陵交给乔桓焉?“
“一群阉党余孽,只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萧怀宁见她神采缓了下来,又悄悄坐回到她的身边,“传闻他们的首级也是个宦官,行迹奥秘,都没人见过他的真脸孔。另有传言此人身材矮小,倒有能够是个女子。”
虞若诩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你跟我说实话,为何非要我去青州不成?”
她想起在辽东的时候,她和梁瑾都思疑是小天子派明月楼的人痛下杀手,但小天子在后宫到处遭到太后的钳制,能帮他通报信息的,恐怕就是身边最密切的人了。
萧怀宁谨慎翼翼地看着她的神采,见她没有暴露不悦的神情,便松了一口气,“师姐感觉味道如何?这是瑞丰楼的招牌甜品,我想着师姐比来都在服药,吃些甜的换换口味。“
她不在他身边,他没法亲身护着她,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食不知味。
虞若诩也心生迷惑,想了想,说道,“帮我给将军传个话,请他有空的时候过来一趟。“
一旁的虎魄也有些惊奇,“蜜斯的身子才方才好,这又要舟车劳累的,又是行军兵戈,奴婢担忧蜜斯吃不消啊。”
“师姐还是这么轻易走神。”萧怀宁见她神采略带恍忽,语气软了很多,倒没了他习觉得常的讽刺与刻薄,便笑了笑,“我想说,不管明月楼秘闻如何,我还是得亲身护着师姐的安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萧怀宁没有暴露惊奇的神采,仿佛早就晓得了此事,“放心,我毫不会让师姐露面的。”
之前明月楼派了两批人马来取梁瑾的性命,一次在辽东,一次在京郊猎场,都被他堪堪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