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俄然从宫门内传来一女声——“这不是南桃吗?”
分开沈府得很顺利,她们坐的是沈府给蜜斯少爷下人配的随行马车,穿过攒动的贩子走向人愈来愈希少的天道。直至在宫门前停上马车,南桃递给门前保卫两块牙牌,保卫看了几眼,再去看手里册子,“嗯……南桃,宁香,确切是本日出宫的。只是,女御长怎不在?”
直到被风刮疼了左面,她才终究复苏过来。
得,这下想遇见的人没遇见,不想遇见的人全遇见了!
这下子谁也说不了甚么。
一听,屋中人不免失落,黑影忙安抚:“娘娘莫慌,月已打头,也许她也快来了。”
“你……唉,跟着罢,想跟就跟着罢。趁我……另有才气庇护你之时。”
“娘娘说得轻巧,若奴婢不能陪在娘娘身边,奴婢又为何要做奴婢?”
“过来。”帷帘轻掀,皇后昏黄容姿一窥无遗,并向她轻唤。
“唉,此事皆怪我们忙晕了头,如果昔日必给二位守端方,可惜本日我们实在有要在身,需去长乐宫禀报太后才可。这位大人如此面善豪气,不知可否通融一面?”沈庄昭上前暗中递去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