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君子剑。”徐快意轻笑一声,左手在桌上悄悄一按,一个酒杯腾起,乌黑剑光一闪,酒杯一分为二,再落下,严丝合缝,还是立在桌上。
“哗啦啦”砖瓦落下的响动轰动了四周的番子。
“行了,工夫这东西是用饭的本领,可不是嘴上呼喊的东西,不然咱家随便去街上找个平话的,说的一准比你还好。”正说着话,徐快意左耳悄悄一动,嘴角勾起一丝嘲笑:“这位朋友,外边天凉,屋里和缓,何不下来一聚啊?”
“好好好。”徐快意赞美的点点头:“武功一道,还是要量力而为。博而广不如专而精。你能明白这个事理,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不过这么长时候以来,你对咱家一贯忠心耿耿,咱家也不能虐待了你。”深思半晌,徐快意伸手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独孤利剑,跟着咱家也有段日子了,还算不错,你拿着用吧。”
“放心,这事儿说急也没那么急,你另有一个多月的时候去办,尽快就是。”徐快意伸手拂过发梢,开口道:“这第二件事嘛。。。就简朴了很多,让咱家看看你的工夫就行。”
纪纲的行动猛地一僵,但眨眼间又规复自如之态,一边持续扒着碗里的吃食,一边咕哝道:“纪纲是个苦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几次饱饭,督主大人给甚么,小人就吃甚么,决无二话。”说到这里,扒饭的行动仿佛又快了一分。
“谢督主!”纪纲面上一喜,便要起家下拜,徐快意却又说道:“你先别急,咱家的话还没说完。咱家情愿给你个机遇,但你这机遇却不在我东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