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玉珠这个长公主的存在,二公主天然少了很多烦恼,也用不着周静颐强出头表忠心,几人相处还算调和。
直到太子要选妃。
“这就是后宫没人,吹不上耳边风的成果,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太子就算做得再好,也架不住令贵妃的耳边风,有些事说一次不信,两次三次,就是再不信赖也会有点思疑了。”
如何又是出错溺亡?
“只要我体贴崔瑛吗?她真的是他杀而不是被灭口?她死了,她老公跟一双后代如何样了?”
周珽神采仿佛僵了下,不过并没有否定。
此时昔日的令嫔已经升为令贵妃,膝下几位皇子均安然站住,特别七皇子,聪明机警,极得延昌帝爱好,罢了近而立的太子却日渐式微,行动艰巨。
可惜周静颐对太子成心,太子却对崔瑛成心,只是崔瑛当时还不到及笄,且延昌帝并不肯给太子找一个母家过分强势的太子妃,崔瑛底子不在太子妃人选以内,出身承恩公府的周静颐更算不上。
不过他没有再深问,毕竟事关性命*,周珽能奉告他这些已经很够意义了。
周珽描述的含混,一笔带过,朱珏却发散思惟主动补全了来龙去脉。
便是在这类时候,产生了赛过太子的最后一件事。
以后永寿昌长公主带着儿子幽居公主府,闭门谢客,除非严峻节宴,根基不露面,厥后等延昌帝上位,更是以身材为由,连节宴都不列席了。
“这倒不必。”朱珏回绝,他若想晓得本身会查,费事别人欠情面这类事还是算了,特别周珽的情面。
“或许正因为如许,反倒让人感觉不是她做的而是有人谗谄她让她背黑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