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陈遇几近不给沈瓷喘气的机遇了,端住她的脸,用吻封住,沈瓷只能用指甲去抓他的手臂,但是这些抵挡只招来陈遇更加猖獗的侵犯。
江临岸不露声色地敲了下后座扶手,劈面车里那对男女仍然交缠在一起,他们是不是吻得很热烈?还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
“快去!”
“喂喂!”他大声敲窗,车后座上的陈遇总算闻声了,松了沈瓷回身,玻璃刚落下,冷风夹着雨水劈面而来。
老姚站在雨里猛拍了几下大腿,打死都想不明白他前脚去敲人家车窗,老板如何后脚就去抢人女人?
沈瓷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已经多了一条缠住她的手臂,脑袋被人用外套蒙住,雨被遮住了一点,面前却堕入一片乌黑,只能听到周遭的雨声和车流声,模糊还能闻到一点熟谙的烟味……
“嘭”一声,江临岸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启动,转方向盘,大灯穿透幽深的雨雾,车子很快超出陈遇的车而突入人群……
“你休想分开我,我不答应!”
江临岸的行动流利而迅猛,留下还站在雨里一脸懵逼的老姚,愣了几秒以后拔腿去追,可哪另有那辆越野车的影子。
老姚转头:“江总甚么事?”
老姚干脆两眼一争光,也不管里头啥含混环境了,只能硬着头皮喊:“不美意义,我们老板找沈蜜斯有事?”
随后沈瓷被人强搂着走了几步,几近是半扯半抱,再被一把甩到另一辆车的副驾驶座上。
老姚冒雨弓着背一起小跑到陈遇车边。
江临岸感受本身内心有股暴躁像火山一样喷收回来,冷静的,却迅猛的,像一场不成制止的灾害,几近将近将他吞噬。
“小瓷,你已经是我的,我不会同意跟你仳离…”
“嗨!这他妈算啥子事诶?”
“喂!”
“啊?”
最后两个字江临岸几近吼怒而出,吓得老姚当即下车,乃至连伞都忘了打。
“…阮芸的事我晓得你还在活力,但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陈遇沿着沈瓷的唇密密地吻,这些话就像低迷的歌声一样悄悄呵在她耳边,沈瓷已经不再抵挡,或者说她骨子里在遭到侵犯时老是有力地放弃抵挡,这更加滋长了陈遇的气势,他的吻从深而浅,又由浅至深,被雨雾氤氲的后车玻璃上印出一双交缠身影,缠绵又狠恶。
从沈瓷被他拉下车到载着她消逝,中间不太短短数十秒。
而在数米以外的越野车里,江临岸目工夫沉地盯着前面的车,雨水一下又一下地冲刷着挡风玻璃,那双交缠的身影时而恍惚时而清楚,可他仿佛能够透过雨雾窥测到阿谁女人的神采,她此时必然紧闭着双眼,像被吸干呼吸的鱼儿一样缩在阿谁男人怀里颤抖着喘气。
“去敲前面那辆车的车窗?”
这让江临岸想起前段时候,姑苏香山山路上,也是像现在这么大的雨,她又湿又软的身子就趴在他膝盖上,闭着眼睛,半张着唇,微微喘气。
而沈瓷已经处于游离状况,此时独一的动机便是逃,以是陈遇一松开她便弓着身子筹办去开车门,成果手刚碰到把手,门俄然从内里被开了,雨水敏捷倒灌出去,面前一道黑影,有人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车里拽了出来。
“老姚!”他敲了下前排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