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她还不知身处那边,脑中只要一片空缺。
要说身材好吧,算了,她这副身子完整谈不上任何曲线,唯独那枚嘴唇,江临岸感觉沈瓷的唇形很勾人,上唇微微翘着,下唇有个丰润的弧度,中间另有一道浅浅的沟痕,色彩也标致,是比淡粉更深一点的艳红。
江临岸已经坐在床前坐了一个多小时,抽了小半包烟,几近一根接着一根,床上的女人连睡个觉都不平稳,嘴里一向喃喃不断,声音低昧中又带着一点压抑的惊骇。
两人那会儿多狠恶多缠绵啊,的确迫不及待!可她不是在跟那男人办仳离么?如何还能跟他拥吻?
“放手,放开我!”
“别如许……”
刚才两人吻得那么胶葛不清难舍难分啊。
这也是江临岸第一次近间隔察看沈瓷。
你能设想么?平时明是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女人,但唇上的触感却要命的柔嫩。
江临岸本来只是想封住她的嘴,因为感受她看到本身那一刻必定会大喊小叫,这实在是个很风趣又不成思议的场面,但是该死的她唇上的感受太好。
这个名字像咒语一样不竭从她素净的唇里涌出来,真是心烦极了,弄得江临岸心痒之余的确想杀人,可转念一想,现在她在他的寝室,他的床上,他与她只隔了几厘米,只要他想要,今晚她必定逃不掉。
江临岸就如一个久处戈壁的人,他已经在干枯的沙地里单独行走很多年了,终究看到一口井,尝了一口,满腹的津润,他如何还舍得放。
这真是一种无耻又可骇的占有欲。
身下的人皱着眉,神采痛苦,嘴里吟吟喊着阿谁男人的名字。
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
沈瓷在半梦半醒间一向喊着陈遇的名字,另江临岸不竭想起数小时前她与阿谁男人窝在车后座上拥吻。
江临岸认识到这一点,嘴角抽了一下,渐渐俯身,近到将近碰到沈瓷的鼻尖了,垂垂嗅到她的呼吸,温温湿湿的,这个女人睡着了,五官在灯光下温和了很多,不似常日里那么冷酷,长而卷翘的睫毛乃至能够挠到他的心。
“别如许,放手!”
沈瓷认识昏黄间感受有暗影压下来,刚撑开一点眼皮,头顶的光俄然被遮住,江临岸的唇直接贴了过来。
“陈遇!”
“我胃疼……”
“陈遇,陈遇……”
江临岸将半截烟在烟缸里碾烂,站起家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沈瓷。
沈瓷思路停顿两秒以后终究认识到产生了甚么,抬手想抡,江临岸却一把将她两侧手腕摁在床单上……
要说特标致吧,在他四周回旋的女人里随便拉一个都比她素净精美。
她身上已经换了洁净的衣服,因为之前淋了太长时候雨,神采发白,额上有汗,可床灯晖映下较着可见嘴唇微微发肿,配在一张发白的脸上更显鲜艳欲滴。
江临岸烦躁地捻了动手指,哈腰下去,双臂分开撑在沈瓷肩膀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