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休被瞪得内心发虚张着嘴‘啊啊啊’的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半晌才吞吞噎噎道,“我嫌他哭得烦,怕他在路上好事,明天给他喝得羊奶里加了点蒙汗药。”
陈休笑笑,“你受伤了,如许的事我来!我来就好!”
那人姓赵、名惜文。陈休看他一身酸腐气,公然是个墨客。只因家道中落,想弃文从商。赵母却道立业应抢先立室,想起多年前的旧约,此次啊打发赵惜文来薛家下聘。也是这赵惜文不利,路上赶上了山贼,聘礼聘金全被抢去了。赵惜文趁乱跑进山里,这才逃了。他也不认得路,走了几天赋到这处,不幸身无分文又赶上这大雨。
卢羽听着便去拿承担,陈休一见悄悄拦下,给卢羽使个眼色,又笑道,“咱相逢就是有缘,你如果去我们也能捎着你。我们同去也能给你壮壮阵容。何况你也说了你那准岳父是个侠义之人,总不能因为你落魄就把你拒之门外。”
那人也转过身,见陈休冲他点了点头,才走来坐下,又道,“冒昧了。”
“这但是个大户人家。”陈休笑道,“你这一身叫花腔去,他们也不认得你,依我看他们定会把你赶返来。”
马放慢的脚步,慢悠悠的向前移。
“你给他加蒙汗药!”卢羽惊怒。因为失了血,又肝火攻心,只感觉头晕,忙坐了下来。陈休见卢羽胳膊上血还没止住,忙跑到车里拿止血药出来。
“不能。我母亲说薛伯父是天下间可贵一见的真侠士,断不会晤我衣贫便对我非常。我身上也有当年订婚事时的信物,我一向戴在身上的。”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看那玉倒是浅显的很,只玉上镂空雕镂一对鸳鸯倒是精美,玉下又有一小珠,珠上落着赵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