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问着,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卢觐也已出去,身后代人见他英勇也不敢上前。卢觐进了门却看一个神采俊朗的少年正窝在被子中,想着便是启恒殿下了,心中不免起了些轻视,又为了卢羽性命,马上跪下请罪,又道,“殿下!卢觐本日闯出去倒是不敬,卢觐甘心领罚,只请殿下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救我妹子的性命!”
“先缉捕的是陈休,厥后才拿的卢羽。卢羽的事必然是和他有干系的,你如何能放他走呢?”启恒笑道,“不过等事情处理了,他返来也没甚么干系。”
这时只见一人握着折扇从楼中下来,笑道,“果然得疆场将军才气看出这字中之意。只为了这知音也该出外去迎小将军。”
“没了?”启恒说罢才恍然大悟,卢尺死了。
这门大开,冷风嗖嗖的灌了出去,启恒往被子里又缩了几缩,听闻他姓卢,便卷着被子坐了起来,问道,“你和卢岩将军甚么干系?”
那人虽是受了卢觐的财帛,可到底不敢拂了启恒的意义,只得回禀了卢觐。
卢觐呆愣半天,让人好生接待老者,本身先回房去了。又想起卢羽的事情不能迟延,将家中事交给卢鼓,悄悄赶到王宫。卢觐到了启恒住处,未表白身份,给了他内里几个侍卫些银子,让他们出来通传,只说是‘世子的朋友’来见。
启恒坐起家子,又道,“对了,卢尺如何样了?”
卢觐自从得了动静,几天以来几近没睡,眼睛冒着红丝,眼神一瞪非常吓人。心说事情告急本日倒是非见启恒不成。听那启恒不肯见,心下一沉便要闯出来。卢觐自幼习武也算身经百战,那几个保卫怎能拦得住他。
再走几步便瞥见一座小楼,横匾上用劲草写着‘大风楼’三字。字中像是藏着刀锋剑气,有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卢觐不住赞道,“好字!好字!”
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但是大实话。这几日雪停了太阳出来,天反而更冷了。窗户内里滴滴答答的雪化的声音,屋檐上结出了大根大根的冰凌。这股冷劲,就是信陵城里的寒冬也比不了。启恒几日都没有出门,太阳还高招,他就已经钻进了被子。
那老者上前,查探卢尺的身材,又端起药闻了闻。
启恒又问起陈休。卢觐说他一起往南逃去了。
这时候那些巡查的侍卫闻声这边动静,叫唤着‘抓刺客’都围了上来。卢觐心说这巡查侍卫不定有能认出他的,也不转头。启恒见状,假装大怒,道,“哪有甚么刺客,不过是我闲的发慌,找几小我玩玩。真是刺客,等你们来,也救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