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明天把放下去的木头归楞,也就算是差不离了。这几天看气候吧,如果不下雪,就再放上两天,那样也就能把木头全都放下去了。”孙长海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明天放下去的木头很多呢,已经将雪道趟平了,明天就不会出题目了。
“二柜,你这从安东出来,也都三四个月了吧?大嫂在家,还不晓得如何想你呢。这回二柜能够回家陪陪嫂子了。”这些男人们在一起,嘴里没个好话,有的人就开端拿钱明远打趣了。
“你小子,净是耍嘴,有本事本身从速回家说个媳妇才是端庄的。这么长年的一小我单着,日子过得有啥滋味啊?”钱明远也不恼,笑呵呵的跟那人说着。
“这回我们分的钱多,回家找人从速说房媳妇返来。就不信了,我们这一季子挣得钱,还娶不回个媳妇?娶好几个都够了。有三十两银子当聘礼,天仙也能娶返来。”孙长海也劝道。
那人挠了挠头,“就俺如许的,有哪个女人能看得上啊?”提及这个来,倒是有点不美意义了。
第二天,大师伙都吃过了早餐,钱明远拿着一个帐本,把他们本年挣的钱给大师算了一下。浅显的木把,本年挣了九十两银子。孙长海是把头,比别人多上十两,就是一百两。而云雪,钱明远给她算了六十两,这个数量,但是比当初预期的高上了好多呢。
“好了,都好好地干活,比及干完活,我们大师一起好好地喝上一顿。”钱明弘远声喊道。
“行了,再放上三四十棵树,我们本年的活也就干完了。大伙这几天加把劲儿,争夺快点干完啊。”钱明远盘点完以后,欢畅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