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晨在这叮叮哐哐的,能睡得着?”
“你们两个丫头,在说甚么东西好卖?”
“文叔婆,味道如何?”
“还成,能吃。”庄清宁咂了咂嘴:“快吃吧,也尝尝我们做的豆腐。”
“这般不中吃的豆腐我实在做不出来,没得坏了我这豆腐坊的名声。”
而这口中的豆腐,也是迟迟都没往下咽。
总的来讲,就是好吃。
“房钱?”文氏停了脚步,斜眼瞥庄清宁:“我瞧着是缺钱的人?
严峻的氛围持续了半晌,文氏俄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背到了身背面。
庄清宁笑了笑,接了过来,吞入口中。
“这豆腐如果拿出去卖的话,必然很好卖的。”庄清穗镇静的鼻尖有些发红。
“我还觉得,文叔婆不筹算租给我们了呢。”
说罢,端着碗拿着油灯,抬脚出了豆腐坊。
端着油灯的文氏,进了灶房。
“今后这豆腐坊归你们用,外头的东西别打动,该添置的东西自个儿看着办,坏的东西自个儿修,要用甚么东西本身拿,另有豆腐坊里头那些残剩的豆子,再搁下去也是要坏,你们临时能够用,今后折成豆腐一并算给了我。”
四目相对,倒有些剑拔弩张之感。
庄清宁松开了在袖中紧握的拳头,快走了几步追上文氏:“那这房钱您看如何说?”
“嗯!”庄清穗重重的点了点头,拿了豆腐来吃。
庄清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发酸发涩的眼睛。
“只唯有一条……”
文氏冷哼一声,抬眼瞧了瞧庄清宁中间那整齐成块的豆腐,凑前嗅了一嗅。
“此人老了,就是只留下让人欺负的份儿了,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今后说甚么也得找里正说道说道,看看我们村的这些人到底都是如何回事,另有没有半分的端方……”
昨晚的一整晚劳累,纵使昨儿个下午好好睡了一大下午,此时也感觉疲累的很,坐在小杌子上靠在中间的大柱子上头,庄清穗便睡着了。
豆香实足,口感绵软,且不乏韧性,滋味更是醇厚悠长。
文氏神采未任何和缓,却也伸手接了过来:“干脆今儿个没有豆腐脑能够吃,这个勉强吃两口也就是了。”
“既是能做,那就照着做。”
“这豆腐坊你都非要租了,我老婆子还敢说甚么话?”
“不中吃的豆腐,便是想打发了我。”
“好吃!”
“每日晨起一碗咸味豆腐脑,早晨一盘家常豆腐,月朔十五要炸豆腐块,做豆腐丸子,这事儿能做,这豆腐坊便能够租,如果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