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文氏说完,庄清宁便满口承诺了下来:“文叔婆放心,我们能做到。”
“不中吃的豆腐,便是想打发了我。”
“此人老了,就是只留下让人欺负的份儿了,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今后说甚么也得找里正说道说道,看看我们村的这些人到底都是如何回事,另有没有半分的端方……”
庄清宁则是把中间麻袋里头的黄豆倒了出来,细心的把劣质的豆子遴选出来。
“文叔婆,味道如何?”
庄清宁的低声细语,打断了庄清穗的胡思乱想,也惊了在思考的文氏。
庄清宁笑了一笑,答道:“这是今后我们姐妹两个安身立命的本钱,是千万不能说的,文叔婆畴前也是开豆腐坊的,也未曾将这酸浆别传给了别人吧。”
四目相对,倒有些剑拔弩张之感。
说罢,端着碗拿着油灯,抬脚出了豆腐坊。
“这般不中吃的豆腐我实在做不出来,没得坏了我这豆腐坊的名声。”
“房钱?”文氏停了脚步,斜眼瞥庄清宁:“我瞧着是缺钱的人?
“好吃!”
越嚼,这眉头皱的也就越狠。
“怎会?”庄清宁笑了起来:“等天亮了,我们就背着豆腐去镇上卖豆腐去,趁这会子天还没亮的,你从速把豆腐吃了垫垫肚子,再靠这儿眯一会儿,比及时候我叫你。”
“文叔婆放心,此事我记得,您放心就是。”庄清宁笑着承诺下来,端起刚才文氏只拈了一块的豆腐碗递畴昔:“今儿个不晓得您的爱好,晨起未曾备下豆腐花,这热豆腐临时算是本日份的吧,拌个葱花吃,当作下饭菜吃,也是不错。”
严峻的氛围持续了半晌,文氏俄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背到了身背面。
昨晚的一整晚劳累,纵使昨儿个下午好好睡了一大下午,此时也感觉疲累的很,坐在小杌子上靠在中间的大柱子上头,庄清穗便睡着了。
文氏冷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背手就往外走。
比文叔婆做的酸浆豆腐还好吃。
“这豆腐坊你都非要租了,我老婆子还敢说甚么话?”
端着油灯的文氏,进了灶房。
“还成,能吃。”庄清宁咂了咂嘴:“快吃吧,也尝尝我们做的豆腐。”
只要能租这豆腐坊,这些都不是甚么题目。
文氏似才回过神来,将口中的豆腐咽了下去,问道:“你点豆腐时,除了米醋,还放了甚么?”
而这口中的豆腐,也是迟迟都没往下咽。
大灶里的火还未完整燃烧,屋子里头热腾腾的豆腐,另有水缸当中等候发酵,还热乎着的浆水,烘的全部豆腐坊里头都是热烘烘的,那般睡觉倒也不感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