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是,秦掌柜说得对。”冯永康笑道:“此事,我也得好好查一查,究竟是如何回事,如果能找到启事的话,天然是最好。”
“无事无事,惊着各位了,对不住,对不住。”冯永康拱手道歉,安抚酒楼里剩下的一世人:“本日在场的各位,待会儿结钱时,都打个九折,算是今儿个我给大师伙赔的不是,望各位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是了,可不就是那天?
“啥意义?”马通往李坊那凑了一凑,接着低声道:“你没想想?这秦掌柜也好,阿谁所谓的客商也罢,感觉酱烧豆腐特别好吃的那天,是哪天?”
见冯永康去了后院,马通碰了碰李坊的胳膊:“哎,我说,这事儿,你感觉不感觉蹊跷?”
“如许,既是能来福顺楼用饭,那便是缘分,我们也交个朋友,这顿饭就算我请了,再给您这桌上两道我们这酒楼的招牌菜,红烧鲤鱼,一道小炒羊肉,住您这做买卖啊,年年有充裕,样样都顺心,如何?”
冯永康送了秦洪宝出去,想也不想的,先去寻章大厨去了。
说头一回吃好吃,第二回吃滋味会差点?那不就是说福顺楼的菜式不耐吃,砸福顺楼的招牌么?
冯永康偷偷吐了口气。
李坊想了一想,内心头顿时格登了一下。
“合着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啥叫你也不晓得启事?啥叫你也迷惑的紧?还请我用饭,给我加菜?我是吃不起这顿饭,还是买不起这道菜?”那男人并不吃冯永康这一套,只叫真那酱烧豆腐的事。
可如果说章大厨本日身子不适,以是做出来的酱烧豆腐不如畴前,可这滋味明显是一模一样,且今后还是这个滋味,那该如何再解释了去?更何况,以章大厨的脾气性子,如果质疑他的厨艺,敢拿了大铁勺跟你打起来。
冯永康见状,松了口气。
倘若真的能找寻到启事,每天都能做出来这么好吃的酱烧豆腐的话……
当真是能够高枕无忧了。
阿谁卖豆腐的小女人,给她两文钱,让他把豆腐拿给后厨尝一下的那天,他应下了这件事,也将这豆腐拿到了后厨去,只不过是悄无声气,并未和任何人提及,只把豆腐放在了常记豆腐的上面,假装也是常记豆腐坊的豆腐。
酒喝了三四两,不算醉,可这嗝里头倒是酒味实足,难闻的紧。
李坊擦桌子的行动顿时一滞,非常惊骇的抬起了头:“你说这话,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