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别拖着了,该找人找人,该做事做事,得从速的,多拖一天,常记豆腐坊就多一分伤害那。”
庄清宁和庄清穗卖完了豆腐,买了些当用的东西来,便往家走。
人为低,活重,还一向诘问他究竟为何从福顺楼里出来,令李坊是烦不堪烦,加上嫌弃酒楼层次低,买卖差,终究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他此时的处境和他的话,很快博得了常远达的信赖,而这段光阴在他耳边一向干脆,也更加燃起了他的肝火,胜利挑起了他的怒意。
他给银子就是。
“哎,晌午做啥饭呢?我这整天都不晓得该做啥饭,我家爷们整天也说我做饭没个新奇款式,都吃烦了。”
“这就是常叔您讲仁义的了局,可章大厨呢,底子就没惦记取您这边那,我瞧着这两天他但是该干啥干啥,方才您也瞧见了,这不还惦记取帮阿谁死丫头卖咸鸭蛋那,这就是您仁义的成果。”
当然了,阿谁直接张口撵走他的章永昌和助纣为虐的冯永康也跑不掉。
“晌午炸个豆腐片,切成豆腐丝拌一拌,这天儿热了,拌个凉菜也好下饭。”
“再说了,这做买卖的,就得有一股子狠劲儿才行呢,你光惦记取对旁人仁善,旁人可对你仁善了去?”
李坊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常叔,都到了这个时候,是万不成再妇人之仁,替别人着想了。”
不然的话,便是那句,你对旁人仁义,你本身便无路可走了。
“去那何为?我领你去个地儿,街上刚开没多久的豆腐摊,做的豆腐滋味好的很,用她家的豆腐做了豆腐丝,保准你家爷们说你厨艺长进。我跟你说,今后如果买豆腐,就认这俩小女人的豆腐摊,常记那豆腐压根就不能吃……”
常远达这拳头,忍不住紧紧握在了一起。
“这事你放心交给我做就是,保准给你做好,漂标致亮的。”李坊承诺的干脆非常,嘴角更是忍不住高低垂起。
哭诉他是如何为常记豆腐坊着想,偷偷的通风报信奉告他有人抢他的买卖,是如何的按住外头有更好吃的豆腐的动静,又是如何是以触怒了章永昌,随后被其撵了出来的。
“你说得对。”常远达此时非常承认李坊的话,只重重的点了点头:“就得按你说的来做才成。”
“哎,成,我也做个豆腐丝吧,再炒个芹菜肉片啥的,倒也够了,那咱俩拐到常记豆腐坊那买块豆腐去。”
如果能把这路上的石头给扫清,今后再无人能挡了他家豆腐坊的路,那是最合好不过的了。
到了家里连晌午餐都顾不得吃,便先去寻了庄永贺与徐氏,说了说这收买鸭蛋的事情。
常记豆腐,压根就不能吃!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所受的罪恶,要全数让庄清宁阿谁死丫头尝上一尝,也让她晓得,凡事不能那般放肆。
“是这么回事,那李坊小兄弟,你从速帮我找上几个合适的人来。”常远达道:“这事,你得帮着我筹措筹措才成,常记豆腐坊可都端赖你了。”
正在常远达踌躇间,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妇人,挎着竹篮子从他们中间颠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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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坊越想,这表情是更加的镇静,的确迫不及待的要去安排即将用到的人手。
自那日被福顺楼撵走以后,李坊立即就在镇上找寻新的活计。
这句话飘到常远达的耳中,似一记铁锤,在他的心头重重的捶下,让贰心口硬生生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