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清穗正急的六神无主的,瞧见庄清宁过来,仓猝抓了她的手:“姐姐,衙门里头的人来,问是不是先前遇着拍花子的人的那位女人,这事我也不清楚,也不晓得究竟产生了何事,就说是不是找错人了,可儿家说这镇上的豆腐摊唯有我们这一个,决然不会错的。”
“前几日李坊俄然张口从他这里乞贷,说是家中出了变故要急用,他见事出告急,便借给了李坊,未曾想李坊犯了这么大的事,却还要咬他一口,往他身上泼了污水。”
“姐姐,这究竟是咋回事,这拐子的又是咋回事?咱甚么时候碰到拐子的了?”
对于面前这个还算驯良且待人规矩之人,庄清宁到是也不恶感,只规矩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想问些甚么。”
“你且先说上一说,是否有过冲突抵触?”丁高昌不答反问了一句。
“本官是县中县尉,专门卖力全部县的各种案子,先前这边亭长扭送了三个拐子到县衙,此案更是由我来卖力,后鞠问探听之下,得知当时几乎受害之人是庄女人,便来体味一下环境。”
即便再烦,那常远达也是他的妹夫,也是他老婆mm的丈夫,看在已经故去的老婆的面子上,少不得也要挂念一番。
“大抵就是这些,当时碰到这类事,我也是非常惶恐,又见旁人都去追逐那些人,感觉该当是能将那些人绳之以法,便没有再在那边多呆。”
“天然是有些影响的。”章永昌点了点头。
直到庄清穗止了抽泣,庄清宁才转头过来,对那三人道:“你们应当是因为前两日拐人的那几个拐子来的吧,那日碰到那些人的是我,并非是我mm,她甚么都不晓得。”
丁高昌道:“那日的环境,还请庄女人在细细描述一番。”
“你是何人?”丁高昌挑了挑眉梢。
“若说有甚么过节的话,与那李坊到是有的……”庄清宁将先后果为想送豆腐到福顺楼之事,以及厥后李坊被福顺楼撵走之事,大抵说上一说。
丁高昌再次拱了拱手。
“到是先前寻过一次,说是自宁丫头这豆腐摊开张以后,那快意阁不再用了常记豆腐坊的豆腐,他家买卖大受影响。而我在得知快意阁是因为买到了更好吃的豆腐做菜以是买卖大好之时,便过来尝了一尝宁丫头这摊位上的豆腐,的确非常好吃,因而便决定今后也不再用常记豆腐坊的豆腐,只用这里的了。”
“哎,好嘞。”连荣承诺着,跟着章永昌就往外走。
“未曾想小女人怯懦怕人,反而是被我们吓到了,此事是我们未曾事前问清,吓着她了,当真是对不住。”
章永昌嫌他烦,只吵了他一通,说了些狠话,这常远达便也就不再上门来了。
俄然被问到这个,庄清宁顿时一愣:“大人此问,是为何意?”
“无妨,尊驾也是一时不知情罢了。”
丁高昌顿时拧了拧眉:“也就是说,这位庄女人的豆腐摊买卖甚好,对那常记豆腐坊影响甚大。”
“没事,清穗,这事我晓得,我跟她们说就是,你别惊骇。”庄清宁悄悄拍着庄清穗的手背,安抚她。
“但常远达却说他甚么都不晓得,只说是李坊从福顺楼被撵出来以后无处可去,特地寻了他,但愿他能给李坊一个活来做,常远达见他不幸,又挂念先前熟谙的情分,便临时收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