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入耳的实话,你们两个,没资格说跟我说这桩事。”
庄清宁顿了一顿,昂首看庄玉田:“你说了不算。”
“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段光阴你靠着豆腐坊赚了很多的银钱,这些钱你既是赚了那就好生拿着就是,我也不问你要回了,只是今后你是再不能利用着我娘,拿着我家的家底儿来鼓你的荷包了。”
庄玉田便也就没在讳饰,只把话明显白白的说给庄清宁听。
“先前你们还都在家的时候,应当听婶子说过,自家的豆腐跟常记豆腐坊比着卖的事吧,约莫也是晓得婶子磨的豆腐也就只是和常记豆腐坊的滋味差未几罢了。”
“可你刻苦归你刻苦,你不幸也归你不幸的,不能说你不幸我们就得把家底儿白白让你用着,让你将我娘骗的团团转。”
“真是忒不要脸了些,我呸!”
庄永贺是个嘴笨的,这会子也不晓得该说甚么话去压了庄玉田和庄成全兄弟两小我,可他倒是记得一件事。
“这如果也叫正正铛铛的话,那天底下就没了合法事了!”
只是不等她说话,庄永贺倒是先笑了起来。
“你们可别想着仗着本身是大人,就想着欺负小孩子,这彼苍白日的,大师伙可都是看着的,你可甭想着欺负了宁丫头。”
“天然不是。”庄永贺道:“宁丫头做出来的这豆腐,滋味可和婶子先前做的豆腐味道不一样的,说句实话,宁丫头可比婶子磨出来的豆腐滋味更好那。”
本来是误觉得她现在豆腐买卖之以是这么好,是因为从文叔婆那边利用来了做豆腐的秘方,他们内心头下不去,以是才来寻了她的费事。
就是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庄清宁去。
“就是。”庄永贺也在一旁拥戴道:“此事天然是由婶子来决定,哪怕是婶子的亲生儿子,这事儿也是不算数的。”
“可你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我也不必跟你顾及甚么同村交谊,也不看你爹娘早去,小女人不幸的份上,只把该要的东西一个子儿很多的全都要了返来!”
“这会子也就是念宁丫头没爹没娘的,这畴前她赚的银钱我们也不究查,今后不准再用豆腐坊罢了,这你们要还是不承诺的话,那我们便也不怕,去寻了县太爷的,好好说道说道,看看你这类从别人手中欺诈秘方的人,该打上多少板子!”
如果平凡人听到这话,看到庄玉田,庄成全这俩兄弟的气势汹汹之时,总归会忍不住心头一颤,可此时的庄清宁却还是是淡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