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说的话……”邓氏挠着头想了一会儿,随后猛地拍了一下巴掌:“还真有一个,就在古玩店买卖不好,想着不干了以后,有人来租铺子,给的价低,事儿还多,说话还不大入耳,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和他吵了一架。”
庄清宁笑道:“估摸着只会说小孩子说的话信不得,甚么他获咎了那几个孩童,以是那几个孩童便来废弛他名声,说不定还要说我们跟他有仇恨,特地教唆了几个孩童来诬告他的。”
一提起这个事儿,邓氏便是忿忿不平,情感都冲动起来。
邓氏正在院子里头洗衣裳,瞧见庄清宁来家里头仓猝站起来,擦了擦手上的水:“宁丫头来了?快些坐,我给你沏壶茶,拿点瓜子来吃。”
“那那几个孩童如果还来如何办?”曹氏担忧明儿个这几个孩童再来的话,他不见得能管控得停止中的擀面杖。
“那,我们咋办……”曹氏顿时也苦了脸:“就任由别人在背后肇事?”
“此人走的时候,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要在我身上刺几个血洞穴,我到这会子都还记得的,不过厥后他再也没上门说租铺子的事,我也就没放在心上,这回要不是宁丫头你上门来问这个事,我都要忘得差未几了。”
“我这铺面位置好,地儿又大,阿谁钱哪儿能租,还说风水不好啥的,我看他们是脑筋不好使,这铺子我就算是白搁着,也不让他们得逞!”
的确如此,此人都能处心积虑的做出来这等事了,到时候反咬一口也不是不成能。
庄清宁出了铺子的门,拐弯往小街走,一起到了邓氏的家里头。
“既是你宁姐姐说了不必我们管,那我们便不要去多事。”曹氏道:“看你宁姐姐那样,也是内心头已经有策画的,她估摸着也是已经都想好如何应对了,我们这会子再伸手的话,也许就不是帮手,是拖后腿了。”
比方福顺楼甚么的。
庄清穗也在一旁拥戴道:“是啊英姐姐,既是姐姐说要我们先照看铺子,我们就先照看铺子就成,有姐姐在,不必过分于操心的。”
庄清宁正价租了铺子,且买卖红火,让邓氏有了充足的底气怼那些畴前老是说道她铺子风水不好的人,邓氏对她是喜好的不得了,这会子看庄清宁到家里头来,天然是热忱的不得了。
曹氏顿时悔怨不已,但随后又道:“不过也是没事,这几个孩童每天都来,既是要坏我们铺子名声,想着坏了我们买卖的话,估摸着明儿个还是要来的,到时候非得抓住他们几个,好好问上一问,到底是哪个黑心肠的,做出来这等不要脸的事。”
“那此人可多了。”邓氏想了一会儿,道:“前前后后,不下十几个呢,特别是有人说这铺子风水不好以后,就有些人想着捡漏,低价租了这铺子去,给的代价那叫一个低。”
“天然不会,只是得悄悄的把人寻了出来,再想了体例去措置为好。”庄清宁笑道:“这事儿你们便不必管了,只放心还接着卖东西就成,我来想体例就成。”
“我想问的是,在传出来风水不好之前,有没有想租没租下来,跟你这边闹得不大镇静的人?”
“就算是抓住那几个孩童,问了出来,只怕也是不承认的。”
“我本来觉得这头一天都吵成那样了,这第二天还来寻的,必然会说上几句软话,代价也能往上提一提的,偏生那人说话还是那般刺耳,代价也是分文不往上涨,我当时内心头不利落,把人给撵走了,那人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