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段光阴家里头也农忙,我也顾不得问你,可我瞧着庄如满一家还算循分,没再去寻你费事吧。”
宋氏没脑筋,庄如满又是个会撺掇的,说个甚么事儿,宋氏就该扑着上了,庄清宁又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到时候必定脱手整治,这村庄里头,必然又是鸡飞狗跳的。
这二呢,是因为庄如满的伤。
一呢,就是因为庄元仁因为去县城官学之事受阻,对庄如满和宋氏非常不满,期间返来了两趟,次次都是一通哭诉和抱怨。庄如满和宋氏虽说讨厌她,可到底更在乎的是庄元仁的出息,再多的心机临时也都先收了起来。
庄清宁站起家来:“那这事儿就说好了,我明儿个晨起拿到豆种跟里正叔公你知会一声。”
可这夏收期近,家里头除了宋氏,也没个无能活的人,眼瞧着那地里头的麦子熟的光想往地里头掉麦子籽,庄如满也只能忍着痛下地做了活,因而这伤便一向也好倒霉索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现现在立了女户,今后估摸着也是招赘的多,既是招赘,那就还是这村庄里头的人,也是能相互帮衬帮衬的。
为了村庄里头平和承平,也为了庄清宁这好做人一些,更加了让旁人晓得他这个里正应有的权威,庄景业感觉这事儿总归是他出面更合适。
“明儿个晨起豆种便运到家里头了,眼瞧着这离秋种也没几天,这事儿还得抓紧了才成,不然这高产豆子种不下去,对豆腐坊和村民来讲,都是个丧失啊。”
“我明白,里正叔公,我不是那种不晓得个事理的人。”
甜瓜脆甜脆甜的,吃着是好吃的紧。
自上回庄如满被那粪叉子给扎着屁股以后,因为那粪叉子不洁净,又因为气候热,家里头日子紧巴,买的药也不是甚么好的药粉,再加上那日被庄成全给揍了一通,伤势减轻,乃至于这伤一向好的慢。
庄景业拾掇好了这个,心对劲足的洗了手,接着乘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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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庄清荷呢,满心都是庄文成,听到宋氏要给她说亲,还是要随随便便地说了门婚事,庄清荷对此非常不对劲,只跟宋氏吵了两回,也被庄如满打了两次,更是扬言要离家出走甚么的,可谓鸡飞狗跳的。
庄景业这胸膛拍的是哐哐响。
“今儿个带来的豆种就这么多,就先留在叔公这里吧,您也算一算看够不敷地里头种,如果不敷的,我明儿个再送来。”
“成,那今后我便只仰仗里正叔公一小我了。”庄清宁抿嘴笑道。
他现现在感觉庄清宁好是一回事,讨厌庄如满和宋氏也是究竟,可这方方面面的事都得顾及,特别是后代里头有有出息的,到底也不能决计打压,不然说出去了也显得他这个里正不懂事,不会做事。
她又何尝不晓得庄景业的性子和心机,但不管此人目标是出于甚么,只要能帮着她做事,对她无益,那便能够称之为盟友了。
“里正叔公掌管一村事,大事小事的难免得衡量一二,很多事当然不能做到统统人都对劲,此事我能了解里正叔公。”
“成,那就明儿个晌午,我吹了竹哨,把人都叫一块,说道说道这事儿。”庄景业点头道:“不过宁丫头,这事儿我也提早跟你说清楚,这事我帮着尽量去做,这最后呢也是全凭志愿,情愿用的就用,不肯意用的,这是没法强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