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丫头,我们这药材供得上吗?”
说了一会儿这驱蚊草药包的事儿,庄玉田忽的顿了顿,对庄清宁道,“宁丫头,有件事儿,我也不晓得该不该跟你说,可想了想,感觉还是说上一说吧。”
这段光阴,驱蚊草药包所需的质料大多都是从村中村民的手中收上来的。
“我深思着我们北面到了春季风凉的早,这蚊虫也没的快,如果南边的话,怕是要到十来月都另有蚊虫叮咬的,来年春日和缓的也更早一些,驱蚊草药包如果往那边卖的话,卖的光阴长,量也大。”
“咋了你这是,神采这么丢脸。”宋氏看庄元忠那白如纸普通的脸,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仓猝去摸庄元忠的脑门,“到是也没发热,你这是咋了?”
庄玉田说着,本身笑了一笑,解释道,“这程家不晓得宁丫头你晓得不晓得,是府城里头顶短长的商户,传闻是皇商呢,程家的买卖做的不小,往江浙岭南皆有买卖来往,如果程家要看准这买卖的话,我们这东西想卖到南边去,底子就不愁。”
这话说的不假,这传说中的程家能把买卖做得这么大,必然是有着做买卖的活络嗅觉,而底下的大掌柜必然也都非常优良,能看的懂内里的门道。
“如果我们这东西卖的好的话,今后送进宫去当贡品,也不是不成能那。”
他方才听着了啥,本身亲爹要把他亲姐姐往火坑……切当来讲,是死路上推,并且是满心欢乐的?
“再说了,这孔家家大业大的,腿上拔根汗毛比我们腰都粗,能图的着我们甚么?这底子就是我们家交了好运了,攀上这么好一个亲家的。”
宋氏这脑筋,连他这个孩子都比不过的,跟她说这个也是无用的。
那他们算甚么?
至于庄玉田这边,做买卖多年,也晓得如何把这个风儿给透出去,也把持的好这里头的度。
庄元忠咬了咬下唇。
跟专业人做事相同,常常都是最费心省力的。
庄玉田仓猝点头,“这欲速则不达的事理我还是晓得的,我跟那药材行说的时候也不明说,只连带着说一嘴就是,都是做买卖了,这闻银子味儿闻的可灵了,都晓得要做甚么事的。”
“就是文成的事儿……”
“小孩子瞎扯甚么,你姐这婚事是再好不过的了,那里不好了。”宋氏打断了庄元忠的话。
庄玉田笑道,“这两日府城那边要的货也是日趋的多,眼瞧着这卖草药包都快成我们布庄的主业了,旁人都开打趣说我们这布庄该改一改名字,不该叫布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