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话说完,浅冬才算舒了一口气,又赶紧偷偷察看长乐脸上的神采。
长乐赶紧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昨夜之事是臣一己之误,臣甘心接管陛下的奖惩,只是请陛下明断,放过无极宫里那些无辜的宫人。”
说罢,她又伏身叩首赔罪。
长乐低头思忖了半晌,终究答道:“对于皇后和宸妃之间的挑选实则并非只是简朴针对她们两人的挑选,而是她们背后两股权势的争斗,臣没法做出挑选,也不想做出挑选。”
“皇姐的话朕天然信赖。”天子道:“不过皇姐既然回到了长安,又是举足轻重的一方诸侯,在立储之事上怕是不能袖手旁观了。皇后也好,宸妃也罢,到底皇姐才是朕血浓于水的嫡亲,皇姐能明白朕的意义吗?”
在长乐的表示之下,浅冬接着将先前查探到的事情说来:“宸妃与其母家勾搭,操纵那些欲与宸妃攀上干系的大臣官商勾搭,极尽体例谋取私利,乃至连供应给朝廷的货色都以次充好,从中取利,再加上宸妃性子张扬、口无遮拦,家里又有两个没法无天的兄长,借着她的势凌辱百姓,造下很多孽,以是把一些事透暴露来。当时宸妃得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启事,并非像宫里传播的满是因为张贵妃。”
说着又表示宦臣去扶她。
既然天子已将话说至此,长乐又怎好一味的推拒,便只能先答允下来,直待今后再静观其变。
“哦,本来皇姐昨夜是去逛集市去了。”天子暴露一脸恍然之色。
长乐赶紧伸谢道:“谢主隆恩。”
感遭到长公主敛起了自打回长安就满盈在周身的慵懒之意,现出不如违背的霸气,浅冬也赶紧打起精力,应道:“奴婢服从。”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天子终究不再诘问,却在顿了半晌以后道:“迩来宫中颇多传言,都道皇姐与宸妃走得颇近,本日听皇姐所言,才知那些话本来都是误传。”
得不到就毁掉,这不过是宸妃提早做好的两手筹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