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成了长御。
——霍家人不该如此！
“婢子超越了。”倚华敏捷收起统统锋芒，安静地低头。
“今后，你会看腻的。”张贺没有转头，却仿佛看到似地说了这么一句，让倚华不由惊诧。
“长御不必多礼。”霍光安静地答复，目光却始终逗留在她的身上，凝神打量这个八年未见的女子。
倚华讶然昂首。
——八年……
——驱病除灾、招魂解神……于她都没有需求。
“上官家的女公子不会没有保傅的。”倚华回绝。
“婢子尚未恭喜大将军。”倚华轻笑，“上官氏入宫为婕妤，月余立后，大将军另有何忧？”
——今后，阿谁外孙女的统统遭受都与他再无干系。
走进内户夹室，看到立于窗边的霍光，倚华款款下拜参礼：“婢子拜见大将军。”慎重、文雅，好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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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华沉吟半晌：“将军没有交代？”
很多年后，倚华才想清楚，就是从这时起，她真正决计好好照顾霍光的这个外孙女。
霍光无法苦笑：“长御，我未忘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