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娶了个傻大姐……
“约莫是朕太惯着你,让你们主仆二人是更加的没法无天了。”明泽从凌安手里拿了笔来,渐渐悠悠的写写画画,“说说吧,明天园子里是如何回事。”
“你眼抽筋啊,颤抖啥啊颤抖,我瞧着你都感觉累!”
“呀,您可真坏啊。”凌安眼睛一亮,扑闪扑闪的瞧着明泽,笑眯眯的活像只偷腥的猫儿,“您说说,为了小的坑了自家儿子,您这做爹的可不隧道,三皇子要晓得了很多悲伤啊。”
“我还不痛快呢!”凌安嘴一撇,“哼,这被小的欺负,还得被老的欺负不成。还真当我是个面团,谁都能捏上一捏。”
明泽伸手在砚台里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墨,五指伸开就罩在了凌安的臀瓣上,乌黑的软肉透过指缝仿佛都能逸出来。那只可爱的手游走在凌安的脊背上,让她止不住的颤栗,玄色的墨迹蜿蜒开来,称的乌黑的皮肉美得惊心动魄。
“陛下,您如许是不对的。”凌安撅着嘴小声嘀咕,你们在说黄色笑话,然后被意/淫工具捉了包,任谁也得难堪。
凌安哇哇大呼,“您又来,您如何老如许!”
凌安挥着羊毫狠狠一扫,洁白的宣纸上立马墨汁横飞,“给我离远点,免得沾你一身墨。我这是肆意豪情,修身养性,免得让人编排了去,说你主子我不检点,当不得这一宫之主。”
“嗯?”
“妾身也没干甚么。”凌安低着头,别别扭扭倒腾手里的笔。
“就在你让珍朱紫对陛下上心着点的时候。”肖总管一脸的鄙夷,这没长脑筋的臭丫头,都说了些甚么混话。咳,他细细想了想,当时陛下神采不大好,可也没活力……
红丹:呜呜呜,这下死定了……
凌安:嘤嘤嘤嘤……
明泽瞧着她黑亮的乌发,心中一片柔嫩,伸脱手摸了摸,本想敲打敲打的话也说不出口了,“那小子是该经验了,想是课业轻松,让他闲的过甚了。”
红丹亮眼发光,忙不迭的献宝,她感觉人生俄然就有了目标。她得把自家主子打形成百年可贵一见的妖姬,定要将天子迷得精力恍忽魂不守舍,“主子,您瞧过<傲骨三十招>吗?<活神仙>?<溪水潺潺>?”
明泽捏着她下巴逮着那张小嘴狠狠嘬了一口,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剥了个洁净,反手就把人按在了桌子上头。
明泽也不恼,就站在那。有眼色的肖总管从速将闲杂人等轰了出去,万分体贴的闭了门。
一桌子的饭菜凌安简朴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筷子一丢提着裙子就进了书房。
“我干吗要给他留面子的,敢欺负旁人就要有被欺负的憬悟。归正那些美意义难为我的人都不是好人,被人欺负也是该死的。”凌安嘀咕道,说话的声音也更加低了下去。说实话她可真没啥底气,说白了本身也就是个妾,哪能跟人家儿子比。再说了,明泽就这俩儿子,小儿子因着她娘张侧妃的事登顶根基没戏,那就剩了这个明哲了,将来储君的头衔但是差未几就落在他头上。想来也是有如许的考虑,明哲小小年纪就有些没法无天。
红丹瞧明白了,这是闹别扭呢。说来也是,好生生的一个皇子闲的没事非要在主子面前逞威风,灰溜溜的被经验了一顿,这会子指不定在贵妃面前告大状呢,背不得皇上也是晓得了的。你说,这女人再得宠也比不得本身儿子来得要紧,万一主子如果挨了训,那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