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如何来了?”
明泽压了肝火,“原也没甚么,曲解一场,倒让珍朱紫受了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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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内一灯如豆,凌安跪在蒲团上,右手执笔,在身前的矮桌上的纸上写写画画。她脖颈微弯,耳边的坠藏匿在垂落的发丝下微微闲逛,姿式一派柔暖不必说。
屋内的灯火摇摆着的光,一声感喟从窗幔中透出,“长得太像了……如果,那便是因果循环,皆是报应……”
他做错了事,为着凌安的明净,将本应内里处理的事情搬到了世人面前,这是将皇家的颜面弃之不顾。明泽不悔怨,但是怕伤了母后的心。他的母后忍辱负重数十年,不吝背负骂名也要见这江山交予他的手上,但是他孤负了母后的一番情意。明泽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憬悟,甚么样的罪罚他都要受着,且是心甘甘心。
“主子就不再问问明天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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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的会好好的,主子……也要好好的……”
“母后……”
“凌安,我会护你全面……”
明泽耐烦几近殆尽,自个还想着凌安调度好了身子给本身孕育个孩儿,哪怕男女他都欢乐。可总有些魑魅魍魉给本身出幺蛾子,真当本身是面人,拿捏不了他们了不成!
“多少遍了?”
“哀家在背面便传闻这边出了点事,便出来瞧瞧,但是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