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站马豁子的身后,一只手还紧抓着他的肩头。
在靠墙的处所另有几只不起眼的木箱子,撬开一看,内里满是密密麻麻的枪弹。金黄色的弹壳,反射着金属的光芒。数之不尽,起码有上千发。
“给我杀,给我杀了前面阿谁王八蛋……”马豁子边往走廊深处逃窜,边气急废弛地大呼着。
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近了才发明,从假山顶上垂下来很多藤蔓植物,而藤蔓前面,一个乌黑的大洞豁然呈现在面前。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顿时在洞内挤成了一堆。
“大哥,大哥,有人杀出去了!”
我寸步不离地跟在马豁子的身后,警戒打着打量四周。
“如何回事?甚么声音?”
我一步步朝走廊深处走去,耳边响起各种百般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混乱的奔驰声,男人降落的叫骂声……
炽热的枪弹,从一个女人舞动的发梢中穿过,凶恶地咬进左边那名青年的脑门里。
我刚才一向在留意他的行动,早就做好了这家伙会耍把戏的筹办,本能地伸手去抓他的肩膀。
重新推上以后,我一手持枪,一手拎着三棱军刺,如临大敌地走了出来。
洞窟两边的石缝中装着几盏壁灯,光芒倒不是很暗。
哪知马豁子俄然一甩肩膀,撒腿便往前面跑。
马豁子顿时惨叫一声,捂着耳朵痛骂不止。
与此同时,我正从他身前走过。
“碰!”
“不好,有仇敌!”
“别开枪,别开枪!”马豁子赶紧说:“入口在假山里,我带你们去!”
一间屋子的门板俄然被人拉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拎着一根橡胶棍从内里冲了出来。
“靠,怪不得我们刚才搜刮了好久也没找到,这么埋没,鬼也找不到啊!”阿峰在前面笑骂道。
“地动了吗?”
我们带来的兄弟有三人受了重伤,氛围中,满盈着血腥和硝烟异化的气味。
一行十几小我,一个紧挨着一个,像窜蚂蚱似的,缓缓地走进了洞中。
这货仿佛方才睡醒,神经还堕入痴迷状况,挂着眼屎的眼睛,恶狠狠地的搜索着要被本身干掉的目标。
我紧跟着马豁子走进了洞窟中,内里空间非常狭小,个子高的只能弯着腰行走,宽度也只在一米摆布,两小我并排都走不开。
“快来帮手,这里也有!”
此时马豁子已经气惹游丝,跟着我顶在他后背的膝盖收回,这货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寂静地下室,就像安静的湖面,投出来一颗巨石,顿时变得喧闹喧闹起来。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马豁子再也不敢逞能下去了:“柳青青就关在我的地下室,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给我撞,把门给我撞开……”黑皮在前面气急废弛的痛骂。
马豁子急于逃命,也得空顾及会不会受伤,直接从最高处跳了下去。
我也紧跟着跳了下去,只见马豁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着嗓子朝内里大呼道:“来人,快来人!”
这些都是马豁子看家护院的打手,他们被砍杀声惊醒,从被窝里跳出来仓促应战。
“在哪?在哪?”
两名小弟,一左一右,架住了马豁子的胳膊,将他推出了大厅。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皱起了眉头,转脸看了黑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