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学词曲儿?”
十五岁的袁樵,个头比朱寂略矮两寸,斜着眼睛瞄了朱寂脸上的坏笑,仍然保持住了安静。出乎朱寂料想的,他没有拂袖而去,而是将窗户翻开,指着门对朱寂与老仆道:“路带完了,你们能够走了。”
这就难为人了,梁玉这辈子还没拿过写字的笔呢!给她娘画菩萨像,使的家什都是胡乱对于的。袁樵孔殷地捧着茶盏过来,倒了点水在桌上:“我说,你写。”
袁樵进门扫了一眼这一屋子的歪瓜劣枣,就晓得朱寂安的是甚么心了。
“嗯。我打小记性就好。”
袁樵晓得这是东宫外祖家,底子没一点高兴的模样,外戚,还是纯种的。被热诚的感受更浓了一些。
袁樵皱一皱眉:“也罢,我就教你们这一起。你们要上京?”
梁玉毫不是个会等闲被绕出来的人,再前一步,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