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是那般刚强，常明。”高歌满不在乎，他略带轻浮地说道，“曲则全，妄则直。这才是人间的实在。八鬼中你是最早成绩的金丹真人，但是现在，我为金丹，你却只是个幻身境的肮脏鬼物。这不是这类实在的最好证明吗？”
“不是我，我只是受无常的号令。百年前……”
“呵，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
吟诵之声清越，仿佛于梦境中超脱凡尘，一刹时便击碎了常明的猜疑，击碎了束缚在他神思之上的深不见底的暗中。
他还记得当时他与高歌三年不眠不休，只为了创出一套绝世独一的音杀阵法，筋疲力竭，差点死于困顿。
“牛头！”常明对它并不陌生，这类地府鬼差，专门抓捕逃脱循环的新鬼，阳气稍重一些的凡人也能感到到它们的存在。
“这灯上到底是甚么阵法！”惊骇到不能自控的牛头癫狂地吼怒道，他非常清楚这玄器意味着甚么，非论是玄器的成型天劫，还是其自带的神通神通，都能等闲地灭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