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堂堂七尺男儿,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七尺男儿吗?”宁傲天看着装模作样的叶长箐,如有所思地打趣道。
“如何?还不快去。”宁傲天傲视着面前的小丫头,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意,吓的小丫环不自发后退了几步。
“我想与凛夜女人伶仃聊聊,但是烟玫楼把凛夜女人看的宝贝的很……”宁傲天看向已经筹办退台的苏凛夜,拿起酒壶倒入口中,那姿势怎一个萧洒如风能比。叶长箐看着宁傲天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嘴巴大张,眼睛里透暴露淡淡的哀伤。
宁傲天点头,“这位女人固然不是命定人,但在炼神国,她也是一个风云人物。”宁傲天瞥见叶长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心中迷惑,这女人不是命定人,她为何还会难过?
“嘭”丫环一头撞到一个穿戴淡粉对襟襦裙的身材饱满的女子。
“来了。”宁傲天诡异的冲着叶长箐笑了一下,将手放在了叶长箐肩上,低声道,“这下可就不是你不想帮就能不帮了,我已经借着你的势了,多谢呀。”
“包管让你吃的走不动路。”
宁傲天斜眼看着胸前在做小行动的叶长箐,也不拆穿她,任她在胸前晃来晃去。等着她换好了杯子,宁傲天赋和顺地笑道,“她可不止神女那么简朴。”
“他们有甚么要求就去筹办吧,就说是我意义。”茵红甩了一下衣袖,抬起了头,跨出脚朝着阁楼走去。
“那你真的得好好谢我了。”恨恨的答道。
“猪是,但小花不是。”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叶长箐抢来被宁傲天喝尽的酒壶,晃了晃,又倒了倒,竟连一滴酒都没留下来。
“如何,你为何这副神采?恋慕?”宁傲天摸了叶长箐的头,笑道。
“我有那么可骇吗?动不动就杀人?你方才是服侍那边的公子吗?”茵红含笑,任谁看她,都不像是一个会杀人的主子。
“哦?当真不帮这个忙?女人,来给我来烟玫楼的最豪华的,甚么最贵就给我上甚么,给我把这桌子铺满,再给我来十壶竹叶青。”这花梨木案长十尺,宽三尺,摆尽是甚么观点?满汉全席!这得让楼中厨师煮个半死。
三百多年了,命定之人还会呈现吗?如果呈现,不就意味着这天下要乱了。好啊,那就让它乱的完整,乱的不成清算,人间万物不破不立呀!叶长箐感受内心的热血在喷发而出。
“烟玫楼不能带畜牲!”圆润有劲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出鞘,快速穿进叶长箐的耳朵。
“你还是说说,你带我来这的目标吧,不会是纯真的请我喝酒吃菜看舞吧?”放动手中的鸡骨头,叶长箐开门见山的说道。
“猪不是畜牲吗?”
宁傲天为了礼节身形忍住了喷之欲出的笑。茵红笑着摇了点头,这是她玩了十年都玩不坏的梗。
“楼主……楼主……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奴婢……”丫环从速跪倒在地,低着头,满身颤栗。
“那确切是一个奇女子。”叶长箐两手托腮,渐渐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