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箐哑然,没有辩驳,也没有上床的意义。
彼时的金陵街好一副如梦如幻,似真似假的盛况。
叶长箐转头看向烛光旁的洛子扬,心俄然慢了半拍。
“我看你上来了也就跟着来了,舞宴看多了都一样,只是图个热烈,人静了,就不管如何也待不下去。”
金陵街来往的客人络绎不断,烟玫楼前酥胸微露的鹅黄长裙女人笑语嫣然的驱逐着来宾。
“对了,在曌山拿到的夔石,你可有甚么端倪?另一半可找到了?”
“要这么对坐一个早晨?”洛子扬看着叶长箐,清澈见底的眼里闪过一道流光,嘴角微斜。
“那你会替他讨情吗?”叶长箐盯着洛子扬看,她哥哥的命就把握在洛子扬的这句话里。
叶长箐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那如果是王妃呢?”叶长箐脱口而出,又立马悔怨不已。
“说说看。”洛子扬手执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磨动。
“你猜的出?”
洛子扬游移了半晌幽幽道,“嗯,找到了,至于奥妙,还是将那五种东西凑齐再说。”
“你如何这么早就上来了,不持续赏舞吗?”
“不以下棋吧。”叶长箐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抿嘴笑着对洛子扬说道。
“明早有事,我不去。”
洛子扬翻开配房的门时刚好叶长箐去开配房的窗户。
“父皇是不会承诺的。”棋落,看起来就是个平常棋子,没有一丝杀气。
“如果是蔷之借大婚的天下大赦之时以叶府的名义提出开释柳长风,或许父皇会有所动容。”洛子扬踌躇了半晌持续道,“柳长风是因为刺杀我而入狱,如果我再觐见父皇,求他放过柳长风,那柳长风的性命和自在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公然知我者长情也!”洛子扬拍了一下桌角,大笑道。
洛子扬看向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叶长箐低声冷道,双手却抱住叶长箐,将她放在床上。
“会……好好下棋吧,不要想这些事情。”洛子扬看着棋盘,烛光摇摆,流光溢彩,叶长箐不知是喜是悲。
“把酒拿下去,换乌梅汤。”洛子扬向丫环叮咛道,然后又冲叶长箐道,“我让你十子。”
叶长箐宛然一笑。
叶蔷之又如何会不提这个题目?叶长箐心想。
想起曌山的那次空中上升和千里冰封,叶长箐就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方才说的墨痕,你要如何办?如果你没有想好,我能够奉告你一个别例。”
桌边静坐的男人侧脸若刀裁,眉如墨画,说话的声音如夜般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