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声回身,冲长生点头以后各赴东西。
“杨取信的尸身就在后院,我去找帅印虎符,半晌即回。”长生说道。
大头用尸身的衣服包裹了两颗人头,当胸捆系,背在身后,“大人,我先走了,您多加谨慎。”
有了前车之鉴,巴图鲁不敢吃的太急了,一边咬嚼一边冲长生说道,“你如果再晚来几天,我就要被这帮狗东西给折腾死了。”
巴图鲁重回自在,多有冲动,高低打量长生,“老五,你长高了呀。”
“不碍事,我有金刚不坏神功,这点小伤算不得甚么,”巴图鲁气急漫骂,“操,这群狗东西真不讲究,目睹鞭挞伤不得我,便用烙铁来烫,便是烫死我我也不说呀,我若将金刚不坏神功的口诀奉告了他们,死的更快。”
“全城戒严,缉拿余党。”长生粗重发声。
巴图鲁是当真饿的狠了,抓起那半只卤鸡便狼吞虎咽,吃过几口回过神来,转头冲长生嘟囔了一句甚么,但他嘴里此时塞满了食品,声音含糊,长生也没听清他说了甚么。
“一会儿也让我杀几个,出出这口恶气。”巴图鲁想重新穿上衣服,但衣服千疮百孔,穿不上了,试了几次干脆不穿了,光着膀子躲到了暗处。
“帅府四周甚么环境?”长生问道。
见己方世人尽数藏好,而马蹄声已经到得府外,长生拉开门栓迎了出去,冲正在翻身上马的世人孔殷招手,“诸位将军如何才来,快走快走。”
在二人走出房门之时,长生再度开口说道,“只要他们不瞎叫乱喊,尽量不要伤他们性命。”
“大帅急招,所为何事?”为首的一人孔殷诘问。
“好。”大头点头回声,转而蹲下身摆脱尸身的衣裳。
“你为了救我,杀了这么多人,皇上不会难为你吧?”巴图鲁又问。
“哪有你们这么凶恶的削发人哪,”巴图鲁惊诧四顾,“你们倒是给我留一个呀。”
长生再次拿出了那包金疮药,“大师兄,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敷药。”
透过巴图鲁褴褛的衣衫,长生重视到巴图鲁身上有多处烫伤,想到本身先前还配制了金疮药在身上,便拿出金疮药走畴昔想为其敷药。
就在此时,站在门楼上四周了望的余一轻身而下,“大人,城东有马蹄声传来,当有马匹二十多匹,应当是营中的那些偏将。”
大头临行之前还不忘冲巴图鲁拱手道别,巴图鲁一手抓卤鸡一手抓花瓶,冲大头抬了抬手,“嗯嗯嗯。”
长生闻言悄悄松了口气,单是杀了主帅和将军也并不必然能够稳住局面,因为营中另有偏将能够统兵,只要将这些偏将尽数肃除,剩下的校尉才翻不起大浪。
就在此时,西院偏门处传来了妇人的惊呼,随即便是一声凄厉惨叫,不消说,这是府中的妇人想要逃出帅府,被余一阻截斩杀。
大头脱下尸身衣服的同时,也自尸身上找到了一方将军令牌,略做打量以后揣进了怀里,“有了这方令牌,我就能直接骑马出城。”
听得长生言语,二人各执兵器走向门口。
巴图鲁躲在东侧墙角,反应过来以后立即挥动镔铁大棍高喊着冲了过来,而此时那些偏将已经被余一和释玄明打杀了大半,余下几人见势不妙,开端四散奔逃,又被二人砍杀刺死,待得巴图鲁气势汹汹的杀来,却发明没了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