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接话,长生再度说道,“三清同气连枝,只要诸位置身事外,不通内奸,本王毫不会对诸位无端刁难,朝廷也不会对北斗宫痛下杀手。”
北斗宫世人踌躇不决,迟疑进退。
“是又如何?”云真子直视长生双眼,“只因这霪贼将银符献给了朝廷,尔等便要秉公枉法,窝藏包庇不成?”
“你给我诚恳闭嘴,这压根儿就不是钱的事儿,”大头挑眉呵叱,“你见过哪个紫气妙手缺钱花?”
想到此处,长生强忍肝火沉声说道,“我信赖诸位道长毫不会无事生非,无端刁难,必是这霪贼做了甚么人神共愤的恶事,还请诸位道长暂压肝火,详叙原委,再议奖惩。”
“没有没有,”慕容峰连连摆手,“我只是将其迷晕,剥了她的…...”
长生看了一眼畏缩在杨开身后的慕容峰,转而转头看向云真子,“道长,你这番话是冲我说的吗?”
听得长生言语,云真子瞬时暴怒,“严人宽己,岂有此理?!”
见云真子如此冲动,再听其言语细节,长生模糊猜到此事很能够与云真子本人有关。
“此事当真?”长生转头看向北斗宫世人。
“小矬子,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如果轻浮的是你娘,你也这么说吗?”有道人骂道。
长生深深呼吸,稳住心神,“道长,你们的表情我能了解,但我们曾经承诺过他要庇护他的安然,总不能得了他的银符以后再忏悔食言,这划一背信弃义…...”
长生眉头舒展,没有接话,对方的企图很较着,就是拿话挤兑他,逼他自重身份,捐躯本身的名声而成全北斗宫世人。
不等长生说完,对便利有道人瞋目开口,“你的意义是为了保全你重信守诺的名声,就让我们饱受屈辱,忍气吞声?”
长生言罢,云真子等人面面相觑,长生此前一向以我自称,此番自称本王,申明他已经翻脸了,而他之以是翻脸,乃是因为北斗宫世人一向决计坦白了慕容峰的得逞情节,正如大头所说,对方为了抓只耗子,就想把他的庙给烧了。
“你尚未到手?”长生灵敏的抓住了重点。
“朝廷是你们的朝廷,与我们有甚么干系?”云真子挑眉瞪眼。
“我没点头,你就脱手?”长生沉声说道。
“打不打?不打我们押回长安了哈。”大头自门外叫唤。
云真子不耐摆手,“我偶然与你辩论,此人本日必死。”
“休要仗势欺人,”云真子瞋目相向,“即便你们有金符在手,我们也不惊骇,即使力有不逮,玉石俱焚的决计我等世人还是有的。”
长生安静说道,“大唐刑律有议,请,减,赎,当,免六级,本王血战疆场,有功于社稷,泽及亲朋,陈立秋故得免罪。慕容峰亦有功于朝廷,亦可议罪,且人犯已有改过之心,愿以一百万两白银重恤苦主,以赎己罪,综上所述,本王决定免其刑羁,笞四十五,苦主如果情愿,可亲行鞭挞。”
长生说到此处略做停顿,转而再度说道,“诸位的表情我能了解,但慕容峰本日你们带不走,诸位虽是三清弟子,却也是我大唐子民,大唐刑律规定,平常奸罪,笞九十,刑三年,得逞者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