瞋目一瞪之下,竟叫那五人都胆破心惊,脑中轰鸣,实在内力惊人。
满脸懵然,见这温如良脚步果断,几步间距就已跨出门外,当下便要追去。
这女孩柳眉星眸紧紧盯住夭小龙,淡色红裳配上堪堪才到夭小龙肩头的个子,恰到好处。
竹林院落内,并未高雅氛围,到处覆盖着一股肃杀之气,院中之人无不惊骇。
那正在跑路的肥胖二公子连翻跟头,好不狼狈。
堪堪回身,肩膀上俄然被悄悄一拍,触觉柔嫩,风挟香气过,夭小龙转头,是一个十六七岁女人。
“小子,我叫白小官,来找我师父,”她这一笑,便顺势坐了下来,两颗白洁虎牙既奸刁又都雅,见着夭小龙仍然聪慧原地,小腿一伸,踢到小龙小腿上,说,“你身上有他味道,定是见过他罢
成敬意。”
鲜血撒染,也不躲剩下两人拳脚,只手伸出拧烂两只大好人头。
梁国以南,湘朗城,
两今后,潇湘堆栈内。
夭小龙仍站在原地,见那小二并无找钱动机,心道:“这城里,一餐饭就要了我一两银子,我还只剩些碎银,待会温大哥返来后无钱住店,那可怎好?!”
“大,大,大侠饶命!”金公子连颤三声,方才吐出这话。
不过温如良两天以来穷皱眉头,连带夭小龙也不好说话。
虽说来者只此一人,但就这一人于瞬息间,讲本技艺下一拳打死,百来斤的躯体也被打飞十几丈,足以申明面前人气力,绝对不比自家老爹低。
温如良愁眉不展,便想依着这两年探得的郑毅脾气,去寻下处他所要杀之人。
一颗圆滚人头跟着血液喷洒,被踢上空,好久才落于身后水潭,扑通一声没了影。
夭小龙也不二话,当下摸出一锭银两交予他。
镇上河水清清,环境幽雅,亭台楼阁星罗棋布,岸上贩夫走狗熙熙攘攘,桥下大小舟行穿越,素有江南水乡之称。游学才子、达官朱紫无不慕名而至,携眷游河喝茶对簿,喝酒酿诗,好不高雅?
说是一齐,倒是要他们这六个帮众先打头。
“确切不成敬意,狗屁意义!”青衫客握黄金于掌,咬牙切齿道。
时不时有头系红巾的赤膊大汉此中游走,恶恶怖人,巡查官兵却当看不见。这便是本地蛇头,长青帮罢。
“滚你的长青帮,郑某向来不惧!”当下一拳轰出,并无特别招式,纯纯以力量贯穿一人胸口。
想不如做,那便去做,温如良愁眉苦展,当机立断,哗一下站起,撞得桌上瓷壶落地。
其他五人均腿脚颤抖,却虔诚地围在金公子身前。
金公子才跟着六帮众战战兢兢地走出院外不过十步,只听扑通一声,最前那人身影不见了。
面前此人,一身青衫仪表堂堂,倒像个读书郎。不过此时身上杀气纵横,与那身高雅皮郛反差激烈,右拳裹血不竭下落,一双丹凤眼杀意汹汹。
夭小龙只觉内心砰砰作响,脑袋一片空缺,只是看着这女人眼睛,便像聪慧了普通不敢妄动。
金错帮主膝下两子,大儿参军参军已在关外获得不菲兵工。二儿子却飞横放肆,目无国法,侵犯民女之事常有,就连知府大人也托信金错,但金错帮主宠嬖非常,全然不听。
温、龙两人坐于窗边,窗下琼琼流水,时不时小舟泛过,桌上三两小菜,无酒有茶,非常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