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晓得,这都尉之位,非苏大人莫属,就他彰武,也配跟苏大人争。”
“一比九?”
看着那厚厚一叠银票,苏长青微微一惊,都是百两一张,这么一大叠,少说也有个三万两,这都够一些县城一年赋税了。
......
戋戋八品低阶修为,并没有给他太大的安然感,胆敢运营千户之位,那幕后之人权势绝对不弱,乃至有能够触及五品天赋。
“将军大人谬赞了,我这点天赋年不得甚么。”
时候在世人吃喝中渐渐流逝,南烈将军借口不堪酒力先走一步,明天是苏长青的庆功宴,他可不能喧宾夺主。
苏长青坐在主位上,在其下首,则是陈风、陈雷两兄弟。
青鱼楼二楼,南城镇武司统统骨干高层,齐聚一堂,就连南烈这个镇武将军都到了,不到十八岁的八品武者,值得他特别对待。
次日,乌衣巷,苏府大厅。
“那是,我镇武司高低谁不晓得,苏大人最是仁义,南城高低,提起苏大人,哪个不鼓掌喝采。”
南城镇武司,大多数时候,镇武将军南烈都是坐镇镇武司,不等闲脱手,诸多任务,根基都是由两位都尉卖力履行,想要借机搞死一个校尉,绝对不是甚么难事,随便找个毒手的任务,就能让彰武吃不了兜着走。
数了遍银票,苏长青眉头一挑,他记得,算上清荷那一千五百两银票,本身一共拿出了三千三百两,一比九,那就是两万九千七百两才是,而这里但是足足有着三万两千两。
“这就是我最佩服大人之处,气度宽广,仁义无双,哪像那彰校尉,小肚鸡肠,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都起来吧。”苏长青挥了挥手,“没其他事,都归去吧。”
“那是,都尉之位,就是为苏大人筹办的,他坐这个位子,绝对是众望所归,其别人,我等可不承诺。”
......
陈风先是到门外看了看四周,肯定没甚么人,才回到房里,关好房门,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递给苏长青。
“大人,自从您受伤以来,您的赔率是一调再调,等我们去下注的时候,已经下调到了一比九。”陈风笑着解释道。
下一秒......
下一刻......
苏长青话锋一转,一脸遗憾道,“可惜彰校尉有伤在身,不能过来一道喝酒。”
江湖不但打打杀杀,另有情面油滑,宦海更是如此。
青鱼楼,这是青石县南城最大的酒楼。
看来这一回,他们两兄弟也捞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