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不大一会,纪弘懿眼神一缩,但见丛林中心之地,一处池沼地带,阚月明带领四位阚家炼神境弟子,眼神带着决死之心,抬头望着天空,一副桀骜的姿势。
其内心一凛,刹时想到了某种传说,眼神如电,向四周扫射而去。就在此时,但见本来腐败浓烈的丛林,俄然消逝不见,一股股浓稠的魔气,好似从地底钻出的妖怪,向外收回桀桀的鬼叫之音。
但是四周的自爆劲气,却没有留给两人涓滴调剂情感的机遇,一浪拍着一浪,好似摧毁海边岩石的澎湃浪花,带着隽永的后续劲力,不断的拍打在两人周身祭起的防备宝贝。
纪弘懿闻听痛失宗子的动静,面色一白,吵嘴溢出一滴鲜血,心中好似巨浪在翻滚普通,打击着身躯的五脏六腑,差点抬头摔落在地。
“哼,不管你们是何狡计,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到底再耍甚么把戏?”
纪家一名炼神境弟子,眼中带着惶恐和无措,甫一来到纪弘懿身边,连声叫苦道,眼中带着惶恐和不成置信。
“我去城北追随阚月明的踪迹,你们好好保护好家门,不要节外生枝,至于抨击阚家之策,等我返来再行商讨。”
而阚月明脚下之地,一片血水漫流,泛着浓稠的血腥之味,而阚月明脚踩之处,恰是方才身故的纪翰学尸身。
其话语落下,空间一个闪动,阚月明五人眼中带着戾气的红芒,蓦地呈现在纪弘懿的四周,将其围在中间之处,一副决死的架式。
纪弘懿闻听此言,再次眉头舒展,向城西方向望了一眼,开口道:
“太古战技!”
此事干系到左丘鸿熙嫡宗子左丘晨的性命,其言中带着孔殷之色,拉着报信的弟子,口中念念有词,踏上一艘青色飞舟,划过一道流光,略微一停顿,一个转向,向城西飞奔而走。
“欺人太过!”
纪弘懿神采凝重,喃喃自语一声。望着一眼望不到鸿沟的暗黑天下,身影微动,渐渐漂泊在空中,口中大声喝道:
阚家的数百名低阶弟子好似早知阵法会自爆,从庄园后门逃离后,化为无数股支流,向四周八法逃离而走,瞬息间,消逝在世人的视野。
“禀告家主,学文身受伤势,正在家中疗伤,据他所言,大哥在城北百里以外被伏击的,与左丘晨被围之地,的确天差地别!”
而跟着纪弘懿身影落下,但见时空交叉,其四周之处一片浓烟环绕,而地下之处,满是一望无尽的黑漆池沼,向外冒着乌黑的魔气,魔气之下,汩汩红色泡沫升起,仿佛凄暗天下的一束红色亮光。
不过被步步为营,莫名引入阚家庄园的纪弘懿和左丘鸿熙,却身处自爆的海潮中间。
其话语落下,纪弘懿和左丘鸿熙双双面色大变,两人完整难以置信,阚家到底有何本事,竟然同时将两家派出的弟子或围或杀。
“家主,快点去救救晨大哥!我们追击阚家之人,被对方使计,堕入对方的包抄,我是被大哥冒死相护,方才逃返来搬救兵。大哥现在仍被阚家弟子包抄,正在苦苦支撑,还请家主从速去拯救!”
翻滚的劲力,好似海中巨浪,向四周八方盖压而下,其所过之处,全数化为一片齑粉。
纪弘懿面色微僵,此时已经将痛失宗子的动静消化,心中反而平静非常,并没有跟从左丘鸿熙而去,微微思考,转首向报信弟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