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锁祠堂这锁是村里头的老锁,小时候小虎子带我玩,我俩就捅开过老陈大叔他家的锁。成果被老陈大叔抓了个正着。
这两个无头鬼,则是一男一女。
我一阵头皮发麻,以极快的速率将门关上了,并用本身的背抵住了门。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胡乱猜想,既然小虎子被关进了祠堂,那我早晨去亲身问他不就好了?
“如初,门一开我和老陈大叔对于他,你从速把张婆子找来!”小虎子不肯老陈大叔单独留下,便对我交代道。
是刚才那女鬼的头,正在啃咬着我的小腿!
那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莫非庞孀妇和他爹娘的死都跟他有关?”小虎子继而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