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我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总算送来个极品,美人儿,我如何舍得吃你?”地皇在我的面前宽衣解带,很快,脱的只剩下单衣了。
他要吻我,还不如吃了我!
“玩的高兴么?”地皇捏着我的下巴,神采微愠,“违逆我的结果,你清楚吧?”
地皇一声轻笑,松开了我,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待地皇将蛇尾收回,祀林将剑插在了地上,单膝跪地,口中涌出了一口鲜血。
我立即跑到了祀林的身边,“你如何样?还好吗?”
祠堂里的金像的确与他极像,只是他本人要比那金像漂亮的多。
我顿时了然了……这个地皇公然是思春了……
而这把剑……清楚就是祀林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