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
“姐姐她。。。被阴魔真气侵了,这很多年,驱之不去,只是压着。不想本日,碰上这么个邪物,又勾起来。。。”
“无妨事,确有些许感到,只是气味不畅,调息半晌也就压下了。”陶红儿抬手表示一下万钧,兀自闭目不语。
“噗呲。”陶红儿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怠倦眼神,倦意阑珊中娇柔带笑,最是惹人,“晶儿休听他胡说。你这猴子,从不安生。”
“你这地痞孩子,昨日那两个修士如何没吃了你?还跑返来。”
“蛟爷爷神通泛博,内里贼子谁敢乱来,打他就是。”
“设个法阵收住灵气不就得了。。。”
“嘿嘿,没啥,照个亮。”金晶儿答着,又用食指在嘴上比了个禁声。一笑,扭头去看晏云。
“天运命理,我灵体未成,你觉得能随便打杀?宵小之徒不必说,热了哪个不该惹的眼,你那墟里的爷爷来也一样没命。”
只见金晶儿又摆布看了看,面色一正,部下捏了个繁奥法诀,抬手将手镯打上洞顶。直待这镯子散出淡淡红色光彩,将洞中四下都覆了,这才安生下来。
“哼,说与你知,只怕你也舍不得。”万钧突地口气一沉,“我早探听过,这仙芝心血,恰好治姐姐的病。”
“即便天生仙体,也少不得历经灾害,又哪有不苦苦自强的。。。”说到这儿,陶红儿倒是言语渐缓,有些走神,不知被勾起甚么苦衷。本来还想问问晏云的事儿,观她神采,也自不再多言。
这般神奥秘秘,遮讳饰掩的,干甚么?初来咋到,也不熟络,李飞白也不插话。
“公子不必惊奇,如他们如许的六合奇物,既得天顾,却也不是坐享其成。传闻,自二阶起。每色成,倒是有雷劫须应的,劫雷之威,怕不是平常能受的。。。天道昭然,确未偏袒。何况,若他们那样的,哪一个不是被人眼馋惦记的?不晓得能有几个活到那步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