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妮子,还真是。。。”晏夫人轻摇点头,对着晏舒无法一笑,“也不知是又遇见甚么奇怪事儿了?都没个正尽苦衷儿,整日的满天下乱逛。这心性,真是让人又气恼,又恋慕。”
晏夫人一愣,看来连这妮子都传闻了火灵之事。正要跟她提起这个。
“哎呀!人家有伤还来打我!”平空,蓦地显出一团五彩雾气,淡淡渺渺,无风主动,轻旋之际,婉婉而成一个女子妙影,也只是二八的娇颜,灵动双眸暴露一丝滑头。
总算是回了,晏舒心中一轻,酬酢几句,看姐妹凑在一起,回身拜别。
“唉,你们真是无趣,多久都不出门,甚么都在屋里想了。。。”
“唉,一言难尽。”一提这事,晏夫人也是一脸无法,“你再不返来,你哥哥但是真就急坏了去。几千年不见动静,谁想,那天曜晶竟然孕了火灵。”
“唉,一宫之主,又是名声在外,怎会不重颜面。”
“。。。”佳耦二人不由点头,这性子,都元婴修士了,还如个孩童,就长不大。真不知是该喜该恨。
“当年寻得昆虚,总不是假的吧。”
姐姐那一句问,弄得脑海里如何就蹦出一道身影来。。。“嘿嘿。。。傻小子,就看不出人家是在逗着玩。。。”自顾安闲那边一阵乐嗬,“笨伯,就是个笨伯。。。”
“姐夫倒是好筹算,呵呵。只怕是收不住自家的东西,脸上挂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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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这里卿卿我我。。。人家来的像不是时候呢。”突地,平空传来一声戏谑的感喟,“唉,好命苦。。。走了这很多时候,没民气疼,连家人也不来惦记。。。还真是个浪迹的薄命啊。。。”
“前次那火灵冲出,这里的弟子。。。唉。。。”晏夫人悄悄叹了一口,不再多言。修行之事,逆天而行,于无中生有,瞒天窃一,本就是休咎相倚。只是忍不住,替那些可惜。
据台望去,洞内正中,独独耸峙一道青红石体,石体中心,若烧红的烙铁,中间又一道裂缝,隙内晶光模糊,仿佛洪荒巨兽的眸子普通。。。
四下里,三三两两,高凹凸低错落着,些许弟子盘坐。
“如何?那里有伤?”晏夫人两个都是一紧。
“如许。。。出事了!”彩衣面上一紧。
“好端端的,每日里寻那些不知有无的东西。。。唉,一个女儿家,如何就不晓得收敛一点。”
“啊呀,姐姐又拿我打趣,不听不听!”正打趣的彩衣女子,不想姐姐从这里下来了。面色一红,说着,身影一晃就自没了影。
道甚宽广,只是盘曲回旋。往下愈是炽热,开初依着道内的萤石之光,再往下去,四壁反射,已是模糊可见红红光芒,底子连萤石都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