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黄老先生这么大年纪了,还喜好小女人?”
“你!”薛副会长大怒,金佩恩摆摆手道:“徒儿,不得无礼。”
他刚才不是受了重伤,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吗?如何现在中气这么足?
“既然各位不信,我就再写一个字,请乐浪的各位批评。”说罢,她放动手中的笔,拿起一个大号的羊毫,在宣纸上落笔。
这一看,他立即就呆住了。
身材微微有些发热,就像方才泡过温泉一样舒畅。
金佩恩的弟子不屑地笑道:“我还觉得能得黄会长看重的会是甚么短长人物。既然没有本领,就从速下去。”
薛东篱却很淡定,说:“黄老先生不信赖我?”
世人一脸迷惑,这两位都受了伤,特别是葛四爷,伤得很重,若不是硬撑着,只怕早就晕倒了。
卫轩宇是不信赖的,撇了撇嘴,道:“哪有那么夸大,必定是心机感化。”
世人目光交汇,都暴露一抹含混的笑容。
那弟子还想说些甚么,金佩恩道:“无妨,让她写吧,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有人点头道:“这小女人连执笔的姿式都不对,更别说写字了,也不晓得黄老先生是如何回事……”
卫一南眯了眯眼睛,看向薛东篱的目光有些如有所思。
听了这话,卫苍霖的眼中杀意更盛,身上满盈起一股冰冷的气味,令他四周的氛围都冷了好几度。
“如何能够!”
世人再次惊呆了。
而卫一南的眼底,也闪现起一抹喜色。
黄老先生却严厉地说:“我没有开打趣,薛蜜斯的书法成就之高,世所罕见。但她不是武者,没有内力。只论书法,我有自傲,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说着,他又看向薛东篱,道:“薛蜜斯,实在是抱愧,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将内力与书法融会在一起,成了伤人的兵器。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受伤,你还是退下吧。”
而中间的葛四爷有气有力地摆手,说:“我精力不济,看不了了,拿给别人看吧。”
他刚才不是伤得快死了吗?这是原地满血满状况重生了?
垂垂地,他感受本身的身材有些发热,连胸口的闷痛都仿佛减轻了很多,连面色也垂垂地红润了起来。
这时,乐浪那边有些不欢畅了,金佩恩的弟子嗤笑道:“书法能治病?的确闻所未闻,你们炎夏人也太输不起了,为了赢我们,竟然使出如许的手腕。”
先给他们看,到底是甚么意义?
两人拿着那幅字,来到了二人面前,薛家齐表情很差,对这个没甚么本领,还要出来丢人现眼的女人没有半分好感,但有薛东篱毕竟是炎夏人,此时如何也要给两分面子,便抬开端,对付地看了一眼。
四周的人闻言,都抢先恐后地凑了过来,赏识这幅字,有的人结果好一些,有的差一些,但个个都感觉身材发热,很舒畅。
“好字!好字啊!”他情不自禁地大声喝采,四周的人却吃了一惊。
他说得很诚心,一来确切不忍心一个这么标致的小女人受重伤,二来破军对薛东篱很看重,她如果因为他受伤,他们之间的联盟只怕会分裂。
这话,是说炎夏人都在演戏造假,薛副会长第一个不干了,道:“你们没有传闻过,就不存在吗?我刚才遭了你们的暗害,都快去了半条命,如此生龙活虎,莫非不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