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别怪我,今后有机遇给你加办一场昌大的丧礼,就当赔罪,你地府之下别计算。”
韩建国拜了三拜。
韩云涛跪在地上,腰杆却挺得笔挺。
“奇了怪了,竟然看不透锥子的奥妙,到底有甚么感化。”洛尘捣鼓了大半天,最后只好放弃。
都是那小子设想的。
韩雨嫣也从那一眼中回过神来,忧愁道:“如果他真的被逐出去还好,如果没有,那我的应战就大了。”
“姐,你这身材太好了,练瑜伽的吗?”
哗!
从古至今,他的做事气势都是斩草除根,毫不会放虎归山。
“从明天起,韩建国逐出韩家,名字在族谱当中抹去,韩家再无此人。”
“总之,待会儿去祖宅就晓得了。”
九点五十摆布。
早早的,洛尘就被客堂的大笑吵醒。
因为明天老爷子坟被挖了,骨灰洒了一地,韩雨婷胆量有小,韩雨嫣去陪她睡了。
此次有大收成,唯独对不起老爷子。
非常妖异,很都雅,但有种渗人的感受。
韩雨嫣看了看洛尘,内心冒出一股寒气。
想到这儿,刘香兰看向角落里兀自喝茶的洛尘。
老太太内心在吼怒:
刘香兰心头畅快。
“走吧,时候到了。”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终究有人出来禁止了。她看着韩建国,神采严厉,问:“韩建国,你对家法措置有贰言?”
要不要让洪雷霆处理他?
洛尘嘀咕着,将五角石盘和血玉锥收好。
韩雨嫣拉了拉洛尘,跟着大伙儿来到祠堂。
“好卑鄙的手腕,躲在病院里。”韩雨婷不忿。
没有韩云涛,韩建国也没甚么太大代价;那么除了老太太,权力最大,声望最高的,就是韩雨嫣。
刘香兰身边很快堆积了一些妇人,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