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恃道，“这上面的是妖怪通报动静用的标记。”
司马鹿鸣低头认错。
姜曲讶异道，“不是吧。”白鸾在找他们就罢了，现在连灯阑也在找他们么，刚才那场大雾，不会是灯阑的部下干的吧，顾忌着师叔在才没敢直接脱手。
姜曲这么一说，长生倒也感觉像，瞅了瞅姜曲，她也指着画上第二张长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就像嘴角含春的脸，“这像姜曲。”
老妇人给他们指路，按她说的走，果然没走多久就见了火食，大雾来得快散得也快。弗恃慎重道，“多谢。”
姜曲支支吾吾的，因为牵涉宋容，有些内容必定是要跳过不说的。如果现在坦白了，他估摸着师叔会生机吧，长生没想那么多，弗恃问了，她就答了，姜曲都没来得及捂她的嘴，“另有白鸾妖王仿佛也在找我们。”
老妇人道，“来采野菜，没想到把脚扭了，几位行行好，能不能背我去找大夫。”
弗恃瞪着他们道，“只是因为如许？”
老妇笑道，“我常上山来，哪怕是闭着眼都认得路，道长按着我指的路走，很快就能到我们村庄了。”
老妇人笑，“不必，不过是种善因得善果罢了，小女人，感谢你。”
长生感受背上的重量没了，转头看那妇人已经不见。地上留了朵花和张纸，这类玉堂春邙山上漫山遍野都是，姜曲反应过来，难怪弗恃这么放心的跟着，“不会是神仙指路吧，长生，那是不是邙山山神，来多谢你前次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