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爬下属马鹿鸣的肩膀。长生上了船后问道,“卢女人,你不是去投胎了么?”
判官踹了那鬼差一脚,“那还不快去找,竟然扯谎骗我,抓返来必然要拔了他们舌头!”
判官直接掀了桌子,那副被鬼差说成是宝贝的骨牌被他踩在脚底,他倒是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全然不顾他那些所谓的宝贝骨牌了。
司马鹿鸣拿起骰子,转交长生轻声道,“不消担忧,掷吧。”长生点头,内心祈求着鸿钧老祖的保佑,接过骰子掷到桌上,骰子不断的转,停下来后现是二点。
表情一差,甚么话都不入耳,判官骂道,“转甚么转!我本日必然要赢一局的,骨牌不玩了,玩骰子,就赌大小!”
直到司马鹿鸣趁着判官和鬼差一样是全神灌输盯着骰子的时候拿走了带路符,他拉住长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放轻了脚步悄悄分开了也没被现。
“此生已是到了绝顶,灵魂都分开了,肉身留着迟早也是要腐臭的。孟婆曾奉告我仿佛地府曾出过一个逃犯,以是阎王爷对地府的办理越的严格。每日投胎的厮混是要算好了数量分批确认了身份再领过来乘船,下一批乘船的要等半柱香后过来,如司马公子说的,没鬼会晓得。”卢幼昭美意提示,“你们毕竟是来地府走过一遭,归去后要多晒太阳增加阳气。”
判官对劲洋洋,“我的银子呢,我说过要你们全数偿还的……”他转头一看,冥钱一张很多都搁在桌子上,人却不见了。终是发觉到不对劲,从速查抄了一遍,“带路符不见了。”
鬼差也跟着查抄身上的东西是否有丢失,“我的冥钱也不见了,该死,定是刚才那两个偷了去的。”
鬼差见他竟然用官牌和带路符作赌本,劝止道,“带路符可不能拿来赌,被阎王爷晓得了,可不得了了。”
鬼差呵叱道,“大胆,莫非你还怕我们判官大人欠你钱么。”
卢幼昭是官家令媛,生前手不能抬肩不能挑,身后却在这里撑船,看着行动仿佛还挺有模有样。“我如果去投胎了,就要喝孟婆汤把上辈子的事忘得干清干净,我问阎王爷我和姜郎是否另有还能再续前缘,我也不求缘深,哪怕再见一面也好,不过阎王爷说这是天机不能随便奉告我。我就问阎王爷能不能先不要让我投胎。”
长生还记得她被河里的蛇咬过屁股。
判官成竹在胸,看向长生说道,“可要算清楚从我这里赢了多少,一会儿要如数偿还。”他拿起骰子宝贝的朝上头吹了一口气,才掷。
长生只感觉卢女人言重了,忸捏道,“只是帮你剪了一套衣裳,那里论得上甚么恩典。何况我还把你尸弄丢了。”
长生也知二点确切是太小,除非那判官运气真是霉到了顶点,掷出一点,不然她赢不了,她严峻的等着成果。
“有甚么事理你每次都拿到同一副牌,你是不是使诈!”
鬼差见判官了火,心想以是才没鬼敢跟他赌,这判官好赌,可惜赌品是地府里最差的一个。他一向输,估计冥钱也快输没了。鬼差插嘴道,“大人,要不本日就玩到这吧,你赌术虽好,但缺了点运气,但运气是轮着转的,说不准明日就转到你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