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问,“还没到司马山庄吗?”她听姜曲描述得司马山庄建得非常气度,还想看一看。
长生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用力的吸了两口,脑袋从司马鹿鸣肩膀上抬了起来,流着口水心心念念叨,“包子。”
姜曲上前给弗恃捶背,“师叔,长生不是醒了么,您白叟家若真吃腻了干粮,我和鹿鸣去买菜,让长生给你做佛跳墙。”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长生垫垫肚子,姜曲往腰上摸,摸着摸着,发明荷包没了。
但即便是少算了,还是不敷投店的了。
弗恃脱了鞋,姜曲还觉得这是又要经验他们,没想到见弗恃抖了抖鞋,鞋里掉出一锭碎银来。
佛跳墙吃不了了,包子还是能吃的。姜曲去把包子铺的包子都买了,钱也所剩无几了。
信是从一个叫蓉城的处所寄出去的,离嵩山不远。沿路跟街上的小贩探听,无一熟谙欧阳靖的。有热情肠的,问起司马鹿鸣他们欧阳靖有没甚么特性,毕竟每日见过的人很多,但凭一个名字实在记不起。
她睡得但是够久了,弗恃道,“这雷打不动的,闻到香味就醒了。你下次再睡这么久,买笼包子挂你前边算了。”
卖包子的老板爱莫能助的点头。
司马鹿鸣这描述,也算浅显到极致了,一日里也能碰上十个八个的。
老板没事干了,就干脆和他们闲谈起来,“我们这有个姓朱的秀才,本来就在我这包子摊隔壁摆摊靠卖书画,帮人写写家书养家糊口,几年前也不知从哪得了一只金色的促织,跟城里大族商贾们养的促织斗了遍,无一敌手,那朱秀才也因为积累了一大笔钱银。”
姜曲道,“那还真是罕见了。”
都说人不利喝口水都会塞牙缝,只是弗恃没推测他们师徒几人是不利到这般地步,弗恃想着他这阵子最好也别吃鱼,免得乌云盖顶被鱼骨卡死。
司马鹿鸣自上山拜师学艺后就再没见过欧阳靖,也不肯定欧阳靖是否还如影象中的模样,司马鹿鸣比了一下,“个子约莫这般高,读书人的模样。”
长生不得不为司马鹿鸣和姜曲辩论几句,“师父,师弟他们会烧饭。我们还吃过的。”
长生道,“我还没见过金色的促织。”促织就是蛐蛐,她有帮村里的人抓过蛐蛐,因为它们会咬庄稼的茎叶和根,影响收成。
长生歇息足了,精力饱满容光抖擞。但姜曲看着,还是带了两分怜香惜玉的口气道,“不幸啊,连着几天都没吃东西,估计真饿了,人都清癯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