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扔了锄头给他们,“那就快点,别拖拖沓拉。”
姜曲和司马鹿鸣等着那男人开口说是猜对还是猜错,但见男人没有答复,只是眯着眼打量长生,察看他反应,内心感觉该是猜对了。
钱如月道,“我也要。”
怜玉总结道,“也就是说这处所跟囚牢差未几?”
卦燎闻见长生身上的血味,“媳妇和臭羽士一样臭臭的。”
他们闻言,边跟着那男人身后边捡枯燥的树枝。先是折回苏隐的小屋拿回了承担,才跟着那男人回到他住的山洞。
男人开口道,“你们几个跟我走。”
重明喃道,“本来他也死了么,也是,连开天辟地的盘古,神农氏伏羲女娲这些大神都难逃劫数,他如何能逃得过。始终是比我早死。”
钱如月插嘴道,“你不是要奉告我们如何出去么?”
姜偏言了当明天子的名讳,重明不知,只问是禹帝哪一代子孙。
姜曲略显绝望,他还觉得有这个机遇能见一见上古的神明是否是长着三头六臂。
重明坐在柿子树上,一条腿垂下落拓的晃啊晃的,右手抓着一个柿子渐渐吃,左手握住鞭子,鞭子往树干上一抽,说道,“我有说让你们停下来么。”
长生怔了一下,感受他话语里仿佛俄然生出淡淡的恨意。此时一旁的怜玉大声道,“你们说这上头刻的像不像我们在帝都现的那块石碑上面的字?”
他们挖了坑将那些白骨都埋了,司马鹿鸣捡了根木头来劈成两半,立了个简易的坟,姜曲又花了些时候为他们念了道经来度他们,那些幽灵躲在山洞中的暗处跟长生鞠躬伸谢后就消逝了。
男人等他们已是等得不耐烦,问,“好了没有?”
重明见姜曲甚感兴趣,用心泼他冷水道,“当初那场大战,两边都是搏命一搏。斗到最后一刻,黄帝虽胜,也跟两败俱伤差未几,被关出去的那些多是灵力已耗费殆尽的,没几日就死了早就连骸骨都找不到了。现在林子里关的,都是前面被扔出去的。已是跟黄帝蚩尤那场大战完整没干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