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鹿鸣下了楼，放了两锭元宝到桌上，“我们真是来吃东西的，但不想在一楼吃，就开那间房吃饱喝足了我们就走。不会迟误你做买卖。”
司马鹿鸣道，“这是骆驼。”
司马鹿鸣瞪他一眼，倒越感觉他跟街边装神弄鬼的神棍语气八分的像，哄得人一愣一愣的。
长生打量着一楼，一楼的安插就浅显很多。就跟帝都其他酒家的没差，少了二楼的异域风情。八仙桌几张板凳，没有隔间，厨房的灶台砧板锅碗瓢盆都看得清楚。
姜曲笑道，“听闻这间铺子的大厨厨艺顶尖，就想来尝一尝这里的酒菜，哪知这么早来了，外头却排满了人，就稍稍插了个队。”
长生有些忐忑，人家没开店呢，他们是擅闯。窗上挂着一串风铃，是用敲碎的海螺将碎片用细绳绑着做成的，长生从窗口爬出来时碰到了不断响。她伸手抓住了螺壳让它愣住，桌上放着象牙和犀角，地上铺着灰色的毯子。
姜曲眸子子定格在犀角上了，挪都挪不开，“我不是在想么。”
姜曲道，“看来府尹是获咎过你了。”
正所谓熟行人看门道，内行人看热烈，长生也看了那犀角一会儿，她连犀是长甚么样的都不晓得，想着牛角长在牛头身上，那犀角是不是也是长在犀头上？
后巷正对着金斗楼一间房的窗户，永内行里的伞升了上去，窗没锁，王露沾上了二楼显了形，一甩袖一阵阴风刮开了两扇木窗让他们上来。
长生见他虽做这里的打扮，用梨花木簪束，但头的色彩很特别，起码她是没见过黄色头的人。那人道，“我这里另有半个时候才开门号召，不知几位如何出去的？”
长生左顾右盼，现二楼只要他们三人，他这是在对他们发言，他是外族人，可这里的话倒是说得比她还标准。那人将烤好的肉装盘，他抬起脸来，一双碧绿的眼睛她感觉仿佛春日里绿油油的小草的色彩。
姜曲挥动手让他们看过来，他指着那犀角道，“这么大的犀角我还是头一回见，那句心有灵犀一点通里的灵犀指的就是有白纹的犀角，有白纹的比普通的犀角灵气要多的多，这犀角恰好就有白纹。”
他们是出去的躲的，他倒是研讨起犀角来了，司马鹿鸣没好气道，“你要如何用它来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