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和尚微微摇了点头,说道:“这事,恐怕首要还是你们师兄圆觉的主张吧。”
圆觉是一名七十多岁、阔面大耳的老衲人,他身上披着一件红色法衣,胸前挂着一串油光发亮的檀木佛珠,脸上总带着笑容,面相亲善,看上去和和蔼气,夷易近人。
炉峰寺为了给了空大师停止百年诞辰庆典大会,早已在半年前,就广发请柬,盛邀八方江湖朋友。
随后,他的目光扫向了那十几位净字辈和尚。
如此一来,江湖上得知此事的人,天然极多。
“唉。”了空和尚微微一叹,说道:“罢了罢了,天气已晚,我们先下山去吧。”
世人都一脸恭敬地望着坐在蒲团上的那位肥大老衲,全部炉峰寺的顶梁柱――了空大师。
了空和尚话音一落,六位圆字辈老衲当即双手合十,齐齐施了一礼,说道:“阿弥陀佛,恭喜师父,修为更进一步。”
圆觉是他的大弟子,也是炉峰寺现在的方丈,卖力着寺内寺外大小统统事物。
圆脸老衲人点头说道:“恰是,师父,您白叟家的百年诞辰庆典大会,便在七日以后停止。”
他双手合十,笑着说:“阿弥陀佛,师父折煞弟子了,这都是弟子应当做的。”
老衲天然便是这段时候,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了空大师。
看着那一张张年青的面庞,了空和尚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
但炉峰寺仍然烛火熊熊,香火畅旺,照亮着寺内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圆字辈外,另有十数位静字辈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