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魔人?魔果?这又是甚么?”那位满头银发的老妪不由问道。
“的确是一样的。”老头子点了点头,然后把青衣鬼面人的铜牌扔给了别的一人。
“更何况,我们作为魔果,与我们的养魔人,天生就是死敌,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
青衣鬼面人道:“大师都晓得,第一次修练血魔经时,我们是需求通过魔种接引,才气修练胜利。而魔种大师也晓得,就是当年我们获得的那滴乌黑液体。”
场中十余人,就如许把铜牌传来传去,和各自的铜牌比较了一番,然后发明铜牌确切是一模一样。
“别的,我们与我们的养魔人打斗时,我们的功力会遭到压抑,单打独斗底子不是敌手。是以,在杀死我们的养魔人之前,我们必须连合分歧!”
阿谁长相鄙陋的老头点了点头,道:“确切如此。”
青衣鬼面人叹了口气,道:“对他来讲,天然是有好处的。因为他是养魔人,而我们全都是他所养的魔果。”
“那小山头到底是甚么处所?另有,为何我们都会有如许的感受?我们这里十余人,来自天南地北,现在齐聚此地,恐怕都是被那种感受吸引过来的吧?”那位四十多岁的独臂大汉开口问道。
青衣鬼面人道:“以是啊,我们达到目标地了。”
那座小山头高不过三十丈,周长约摸两百来丈,山上长满了翠绿欲滴的林木,看上去平平无奇,与平常山头并无两样。
“这说了然甚么呢?”一名满头银发的老妪说道。
“或许大师获得血魔经时的地点,五花八门,各不不异。但有一点大师恐怕都是一样的,我们当时是不是都获得了一块铜牌和一只玉瓶?铜牌一面刻着血魔经三字,另一面刻着血魔经的功法。而玉瓶中,则存放着一滴乌黑如墨的液体。”
“想来大师都清楚,我们修练的这门功法,叫作血魔经,是一门靠不竭接收别人精血来晋升功力的险恶功法。”
长相鄙陋的那老头子点了点头,道:“确切如此,我就奇特如何这两年,老夫我为甚么接收别人精血,功力老是不再晋升,本来是这么回事。”
“为甚么说我们是魔果?另有阿谁天生是死敌又是个甚么说法?”那位四十多岁的独臂大汉问道。
满头银发的那老妪也点点头说道:“老身也是如许,想不到是这启事。莫非我们的武功就此原地踏步了,没有处理体例吗?”
“我猜,大师的铜牌应当是一模一样的,我这一块,你们能够瞧一瞧。”青衣鬼面人把手中的铜牌扔给了长相鄙陋的老头子。
“为甚么停下来?”有人问道。
青衣鬼面人望着那座小山头,点点头道:“是的,就是那座小山头。”
与此同时,那紧紧跟从着的十余道人影,也当即一个接着一个停在了不远处。他们相互间全都隔着一段间隔,凝神防备。
“甚么仇敌?”有人问道。
郁郁葱葱的林木间,青衣鬼面人快速飞掠着。
“就是我们的养魔人。”青衣鬼面人道,“大师想来都晓得,目前的功法,只能让我们修练到通脉境前期罢了。而这统统,都是我们的养魔人搞得鬼。要获得接下来的功法,我们必须找到我们的养魔人。”
老头子接过铜牌后,也从本身怀中拿出铜牌,二者一比较,公然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