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伯父,你真奸刁!我明天过来跟你们套近乎,实在不是为了寻求沈佳妮!我是想寻求你们的儿子,就是跟在沈佳妮屁股前面的帅帅大猛男。他叫啥来着?阳……阳哥?哎!前次他走得实在太仓猝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来,说有甚么事情要做,得提早二十八小时待命。我没抓到他尾巴就让他给跑了,害我来不及和他互换名片。”
辰鸿听不懂,“啥叫玻璃?”
辰鸿捂着心口直顺气。
岳琳替他拿药丸,喂他喝水。
朴时弦嘘了一下,“这是奥妙,伯父,别乱张扬啦,不然影响我完美的形象。”
“给我死过来,我要断了你的命根子!”
“哎哟我的妈呀,你真砍纳!”
“……”
“我们辰家莫非真要绝后了么?”
保镳把拐杖往辰鸿手里一塞,他拿起拐杖指着朴时弦的鼻子说话,“你菊花痒了是不是?我来替你桶!臭小子,死过来!我捅死你!”
“拐杖来了!”
岳琳浅笑的嘴角终究僵住了,她摊手对身后的保镳说,“拿把菜刀过来。”
岳琳仓猝扶住他,保镳赶紧替他拿来拐杖。
辰鸿还是听不懂,“弯的玻璃?是啥玩意儿?……玻璃球么?”
岳琳倒是挺感激朴时弦的,明天如果不是他来家里这么一闹,按辰鸿本来那呆板的思路,他必定不会承诺她这个荒唐的发起。
岳琳神采丢脸了。
岳琳神采更丢脸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哪个失恋,当妈的都心疼。可作为母亲,我现在最存眷的传宗接代的题目!老迈醒不过来,佳妮的芳华被迟误了不说,老二他还死脑筋,死活不肯讨老婆!老伴啊,我们俩的时候未几了啊,经不起那俩小的这般折腾。你说是不是?”
朴时弦呆呆的看着那保镳,进了厨房,拿了把切生果的长柄刀。老太婆一接办,当下挥起刀子,“我砍死你这贱种!”
岳琳浅笑的嘴角,一向没有落下,她文雅的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轻声问,“叨教您是?”
保镳们都手足无措了,面对强力的仇敌,他们另有本事把仇敌一击击毙,可这位老太婆,他们如何动手啊?如果碰伤了她,他们也会不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