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又有甚么点子?”白薇一双眼笑成弯新月儿。
“你说的有理,长安城夙来喜好新奇风趣儿的人和事。【零↑九△小↓說△網】”白薇点点头,立时便拿定了主张,笑道,“不如我们本日去阿娘那边用晚膳,你本身给阿娘提,我不过替你敲敲边鼓罢了。”
躺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崔绾绾坐起家,唤过绿茗和赤忱,服侍重新梳洗了,换了一身衣裳,略一沉吟,便叮咛去芳菲阁坐坐。
白薇面色微微一僵,旋即又笑了,轻点一下头算是作答。
进了小花厅,崔绾绾先给陈上师存候,一眼就看出陈上师面色不虞,也未几话,只挨着师父身边的新月凳上坐了。师父这些年修身养气,早就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地,本日的确非比平常,这该是有多糟心的事儿!出去时便瞧见红袖鄙人首垂手而立,此时眼角余光又瞥见红袖面色红涨,神情严峻,便模糊猜出个大抵。
芳菲阁里,白薇本日倒是落拓,正指导几个仆妇婢女打理园子和花圃,见崔绾绾来,便笑着携了她的手进屋坐了。
一阵胡思乱想,崔绾绾感觉心烦意乱,脑弟子疼,便敲敲额头,决定甚么都不想,睡一觉去。
白薇并未当即接话,踌躇了半晌,才道:“你是个有大主张的,现在大了,心机更加多,我倒也不是不附和,只是,此事,总要阿娘首肯。”
“薇儿,绾儿,你们来的恰好,我正欲差人去请你们来。”陈上师神采已规复安静,却没挂上惯有的暖和笑意,语气听着波澜不惊,却又似压着模糊的肝火,“红袖,你将方才的话,再细心说一遍。”
“你要学剑?”白薇非常惊奇。
“先不说惩罚,如何挽回名誉要紧。”陈上师语气冰冷,“怜儿,是我错看她了!当初,多数也是碍于我与阿柔的情分,就是现现在,我也几次三番容忍她,倒是纵的她愈发不知收敛了!”
学剑术这类事,想想就很酷,竟然有机遇了!并且,若能常常找飞燕习剑,是不是能多见几次杨少华?如果,再有机遇向杨少华就教剑术……
“是。”红袖又垂了低头,咬着唇深吸一口气,这才道,“是霍女人,迩来更加闹得不像话,背后里说些闲言碎语,使些个小手腕,我们都忍着防着也就过了,但是本日晌午过后,霍女人竟生生搅了裴女人的场,当着高朋面儿出腔调侃,裴女人一时下不来台,愣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强忍着泪花儿……来宾见了这场景,自发无趣,说了几句安抚裴女人的话,便拂袖而去……”
“你说说,该当如何?”陈上师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盏,似是和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