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面色微微一僵,旋即又笑了,轻点一下头算是作答。
“太好了!有姐姐从旁说话,师父必然应允。”崔绾绾抚掌而笑,乐开了花。
“姐姐如果先心中肯了,在师父跟前儿说上几句话,我再求师父,也好办了。”崔绾绾笑的撒娇奉迎。
“你要学剑?”白薇非常惊奇。
海棠苑门廊处,紫苏守在那儿,见了白薇与崔绾绾二人,悄悄以眼神表示二人先候着。
“姐姐,我想到一个主张,来找你说说。”崔绾绾与白薇说话已经越来越直白不客气了,进了小花厅,独自坐在矮几前,便笑着开口说了来意。
“薇儿,绾儿,你们来的恰好,我正欲差人去请你们来。”陈上师神采已规复安静,却没挂上惯有的暖和笑意,语气听着波澜不惊,却又似压着模糊的肝火,“红袖,你将方才的话,再细心说一遍。”
“说说,你又有甚么点子?”白薇一双眼笑成弯新月儿。
“mm夙来聪慧无双,我们这儿最有主张的就是她了,不如让mm说说,如何安抚来宾?”白薇笑吟吟的看一眼崔绾绾。
见白薇并无半途插话扣问的意义,崔绾绾便一口气说完:“飞燕的脾气与我甚是投缘,剑术又好,我本日去拜见她,便生了求她教我几招的心机。”
“是。”崔绾绾当真点点头,“若能学几招,不但能防身,还能将剑术融入乐舞,或许我可自成一家。”崔绾绾对白居易赞美公孙大娘剑舞的那首诗影象犹新。
“姐姐,可还记得上元节那日的舞狮人?”崔绾绾收了笑,先问了一句,盯着白薇的神采看她的反应。
躺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崔绾绾坐起家,唤过绿茗和赤忱,服侍重新梳洗了,换了一身衣裳,略一沉吟,便叮咛去芳菲阁坐坐。
崔绾绾心神一凛,顿时撇开,恐怕本身暴露甚么不当的神采,白薇是个机警人,临时不能在她面前闪现这些女儿家的谨慎思。
“阿娘消消气,如许的事,虽是可爱,也不至于全无体例,不值当阿娘气坏了身子。”白薇走近榻前,柔声安慰。
一阵胡思乱想,崔绾绾感觉心烦意乱,脑弟子疼,便敲敲额头,决定甚么都不想,睡一觉去。
白薇款步而入,不过一息之间,眼神早已将在场诸人掠过一遍,大家的神采也就尽收眼底,心下已猜到七八分。
白薇并未当即接话,踌躇了半晌,才道:“你是个有大主张的,现在大了,心机更加多,我倒也不是不附和,只是,此事,总要阿娘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