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人饶命!”刘壮磕一个头,一口关东腔里带着颤抖,“借小的十个胆儿,小的也不敢害了女人!”
“刘壮,你为何要在马匹上做手脚,侵犯女人?从实招来!”白薇声色俱厉。
“就甚么?快说!”
“白女人饶命!”刘壮又是“咚”的一声叩首,头也不敢高抬,带着哭腔道,“那茶社的掌柜和小二哥,都是极熟的人,车夫的马匹都交给小二牵去后院,有人顾问马匹,小的在茶社遇着几个熟人,便叫了大碗茶,说了些闲话......”
“是,小的不敢有半句虚言。”刘壮从地上抬开端,额头上一是一片淤青,肿起婴儿拳头大小一个包,却顾不得疼痛,哀哀的说话,“小的同平常一样,从马厩领了马匹,满身都察看过了,马匹未有伤损,草料和水也喂足了,这才套上车在二门处候着女人......”
“倒是嘴硬,你一家大小都在这儿,还敢坦白,就不怕......”
白薇点点头:“李公子帮了大忙,亲身领人绑了那车夫和马匹返来,又细细的说了事情原委。现在马匹关在后院马厩,车夫关在柴房里,已着人看管了。”
“那车夫,我谅他也不敢暗害你。”白薇怒道,“只怕是他一时粗心,被人钻了空子。你可知,那匹马的两条后腿上,被人涂了乌芥草的汁液。”
“那茶社,有很多跟小的一样的车夫,掌柜的在后院备了马厩,有水和草料,小的们也常将马匹送去打尖儿......”
“女人几个去了东市逛集,小的一向在僻静的巷道口候着,这马匹一向都好好儿的,也没离太小的面前儿......”
白薇跟着畴昔落座,倒了一盏茶推给崔绾绾,又给本身倒了一盏,抿了一口,这才舒一口气,责怪道:“还说没事!我闻声回禀时,吓的心都跳出来了,忙去禀了阿娘,阿娘也是吓的不轻。”
“姐姐!”崔绾绾很不美意义,“如何这就轰动师父了?师父迩来身材有些不适,怎好叨扰?”
“那好,既要我明察,你且将事情原本来本细细说来。”白薇语气峻厉不减。
“乌芥草?”崔绾绾惊奇反问,她并不通中医药草,只对能做成食材的植物存了几分兴趣,乌芥草她从未传闻过。
“你这妮儿!”白薇又气又怜的戳了崔绾绾的额头一指,“你这性子,我和阿娘还不晓得?就怕你说无碍是为了安我们的心呢,不亲目睹到你无碍,我们如何能放心!”
“白女人饶命!饶命!小的委实不知,那马匹,从后院马厩牵出来的,小的不知甚么是乌芥草......”
“还敢抵赖!雇你赶车,为何马匹上有乌芥子的汁液?你若不说,立时就送官办!”